阮意蹲在河边,看了看河水,虽然看起来很清澈,他却依旧不打算直接喝,他很惜命,现在这个落后的条件,如果水里有什么寄生虫或者病菌那就真是要送命了。
用钥匙串上的瑞士军刀剥皮剖腹清理内脏,阮意做的很是认真细致,白虎慵懒地蹲坐在一旁看着他动作,成人手臂粗的尾巴一下一下地打在地上,发出“啪啪”声响。
以从小乔木上折下的新鲜枝条剥皮洗净后将灰兔的胸肋支撑开,做成适合烧烤的模样,放在了已经洗净了的不知名的植物叶子上。
阮意就近选择了一处空旷地开始生火,此时太阳已经到了头顶,从枝叶间隙中透射下斑驳的光影,推测应该已经到了中午。
而他的手表却已经指向了下午三点,阮意皱了皱眉,不知道是自己的手表坏了还是其他。此时没空想更多,阮意小心翻烤着兔肉。
肉香飘出,阮意用刀割下了一小块尝了尝,熟了。
阮意现在已经饿到没感觉了,反倒不能突然进食太多油腻荤腥,所以只给自己留下了一条兔腿,至于其他的都递到了身旁一直安安静静的大白虎面前。
阮意看见大白虎的胡须抖了抖,一金一蓝的兽眸中传递出疑惑的神色,偏头看他。
阮意被它不经意地萌得心头一颤,“太多了,我吃不掉,这些你帮我吃好不好?”
阮意本想帮它先斯文地把肉都从骨头上剔下再让它吃现成的,却没想到大白虎一口就连肉带骨地吃了下去,若非阮意紧紧地拽着用来串兔子的树枝,恐怕连这也要给它吃了下去。
“树枝是不能吃的。”阮意本想揉一揉大白虎的脑袋表达自己无奈的心情,碍于满手是油不想弄脏它的毛发也就止住了动作。
喂完大白虎,阮意自己也小口小口地进食完将骨头丢入了火堆之中。至于那只野禽,阮意用火燎去了它的毛,烤好之后也喂入了虎口。
终于忙完清理完,阮意身体闲了下来,心头的疲惫感却一股脑地涌上了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