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阮意确实累得不行,回去睡一觉补足精神也好。
“那好,这里就交给你了。”阮意在琅月的护送下离开。
阮意今日处理了许多伤患,如今是满手血腥黏腻,难受得紧,本想去河边洗洗又怕发生什么意外,趁了某人的心意。只好忍着难受回到了山洞,心想还是等战虓回来再说吧。
他不在他总觉得不踏实,已经习惯了他在时带给他的浓浓的安全感。
阮意自嘲了一句矫情就陷入了梦乡。琅月变作了银狼在山洞口趴着将山洞口拦了起来,也闭目假寐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无形中风向改变,一股奇异的草木之气飘散了过来,无声无息地就弥漫了整个洞口。
琅月鼻翼翕动,很快假睡变真睡,不省人事。
阮意再醒来时是被人摇醒的,并且他头疼欲裂,不知发生了什么,居然有种宿醉后的不适感。
他睁开眼四处一看,立马惊得整个人都清醒了,这里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儿?眼前这个不是祭司身边常年跟着的那个兽人吗?
“你是祭司派来的?你想做什么?”
阮意忍不住紧张到呼吸急促,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兽人。
“祭司大人叫我解决了你……”
果然,阮意心头怒火中烧,他咬紧了牙关不愿示弱,只想拖延时间等待救援,于是道,“可我救了部落里那么多人,里面难道就没有你的亲友?你竟要对我恩将仇报?”
“是,你救了许多人,我也不愿伤你性命,只不过祭司之命不可违……”
“你这是愚忠,是不对的。”不就是祭司,我也可以成为祭司,并且胜过那个糟老头子百倍!
面前的兽人叹了一口气,借着月光阮意还是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因为他低头俯视着他,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压迫感。
阮意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眼下的情况太不利了。他也太紧张了,若是冷静点本不该这样直接刺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