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和池醉的出现,蝴蝶的翅膀不知掀起了怎样的风暴,巫祺然又是否还是原著里能被杀死的工具人,却是未知。
不过是手臂和身侧的接触,池醉却觉得仿佛被阎攸宁拥在怀里,背上冒出一股热度,心脏鼓动,面上镇静自若的离了阎攸宁,实则逃也似地先行走向凉亭,淡淡道:“魔主既要来此,我自当迎接。”又扭头看向穆晓霜,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你要留下吗?”
穆晓霜有种池醉有些不快的感觉,但一想到魔主来此是怀疑池醉的意思,这份不快又有了理由,她知道无法改变池醉决定的事,跺了一下脚,跟上道:“反正整个婆海刹都知道我最常待的地方是这里。”
阎攸宁轻笑一声,走在最后。
自从明白心意后,池醉鲜少有机会和阎攸宁聊修行之外的事,他看了眼自觉坐到美人塌上的穆晓霜,微不可查地轻吐一口气,又转向款款而来的阎攸宁:“师父,喝茶么?”
“喝你上次说与我听的什么茶来着?”阎攸宁坐到一旁的蒲团上,姿态随意地盘腿坐着,手肘撑着大腿,以手支颔,脑袋微微歪着,毫无道士的仙风道骨,只有恣意不羁。
“虞绍烟云。”池醉说着拿出相应器具。
“我也要喝!”穆晓霜撑着脸颊,直勾勾地盯着池醉,“池护法你闭关期间,我十分想念你泡的茶。”
醉翁之意不在酒。
哪是想池醉的茶,分明是想池醉的人。
阎攸宁看在眼里,先前并不觉得有什么,此刻却有点微妙的感觉。
眼前一身白衣红袍的青年皮肤白皙,容貌绮丽,姿态端正又松弛,一道道工序在修长见骨的手中呈现,一举一动皆是从容又优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