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化神以上?”
“修界化神以上的修士屈指可数,何人如此歹毒?!”
“怕不是逆尘教。自从卷土重来,池醉登上教主之位后,看似平静无波,但以前也没发生过这些事,肯定是他们做的。”
“怎么就不是死有余辜呢?”忽然有一青年的声音反问道。
客栈大堂内顿时鸦雀无声,全都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戴着帷帽,看不清真容,身着一身青衫,身姿颀长。
连面都不敢露。
有人直接指桑骂槐道:“这位道友,你连面都不敢露,还想为魔教开脱?”
“非也,我只是在想容殷之前强抢良家妇女的事各位道友没听过?”青年接过小二打好酒水,其他人面面相觑,哑口无言之际,他接着道:“说不定这次死的都是背违正道的恶人。”
此人话音落下,身形一闪,已从众人眼前消失。在他人议论纷纷中,一个原先静坐在角落的黑衣身影悄无声息地跟着离开。
“衡兄,久违了,哪里去?”一道人影蓦然挡住了帷帽青年的去路。
两人御空飞行,停在半空中,被称为衡兄的青年笑了一声,然后拿下帷帽,露出一张显得有些正气的脸,不是衡叙又是谁。
衡叙看着面前的陌生人,听着熟悉的声音,便知道这是又换了张脸孔的阎攸宁,颔首道:“阎兄,久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