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哑儿到现在也不知道,宋清明在那间黑屋子中所遭受的,是何等折磨。
此后一直到春猎那天,宋清明都不曾再见哑儿。
年少懵懂的悸动仿若昙花般转眼凋零,童年黑色记忆里的阴寒再度被唤醒,如蛆附骨。他只专心做着计划里的一切,连带着梧华院中一片低气压弥漫。
“断了也好,”秦守如此说,“再发展下去,指不定要出什么大事。”
“可是花还没开就谢了,还是朵不值得动心的花。”宋清明坐医馆里,撑头叹气。
秦守瞥眼他,从柜子里掏出药来。
“什么?”
“国公爷要的,所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药,给地牢那位。你父亲不会放过他,我也不会。”
宋清明沉默会儿,伸手接过。
“都过去了。”秦守一边记账,头也不抬。
“好。”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