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出入过宁老将军帐中的几人名单都已经在这里了。”壮武递纸去,挥挥手,下面人将王翰押了上来。“他最可疑,偷溜进去不说,还窃了宁老将军的手令。”
“哎哟冤枉啊,我这不也是替宋将军您办事,这您是知道的啊。”王翰连忙叫唤,“我是真冤枉,大冤枉啊。”
宋清明沉思起来,“王翰,”
“啊?”
“你不会借替我偷盗令牌的名义,做下什么别的事吧。”宋清明盯着他,认真思考起来,如真果是自己间接害了宁老将军,恐怕杀百次都不为过。
“不不不,绝对没有!”王翰急了,“我若行此事,天打雷劈啊我!”
宋清明揉着眉心,这种断案的事情让他来简直是岸上捞月,白费功夫。“有望,把宁荣叫来。”
“别啊将军,”王翰急了,“您还记得莽山谷我在死人堆里翻的东西么?”
“记得,如何?”宋清明瞥他一眼。
“在我的营帐中,”王翰支吾着,“都是些瓶子,里头装着药粉,带的不多,我找了几百具敌兵尸体才找出十几瓶,几乎都是倒光了的。”
宋清明猛然预感不妙,“你怎么才说?”
“我本来想研究一下那是什么玩意儿,谁知道晚上宁老将军就没了,我当时听秦大夫说就觉得事情不对,这几日就一直在研究。”
“研究出什么?”
“没、没啥味道?”
“你tā • mā • de知道不对劲还吃它——”宋清明气不打一处来,操起桌上几张纸揉成团砸去,“长长心吧姓王的。”
宋清明吩咐有望找秦守来。没多久宁荣也跟着来了,手中端着从王翰帐里拿出的瓶瓶罐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