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禹研究了会才把这手法奇特的锁打开。
可是打开门后,房间里也没什么动静,今晚月光透亮,朦胧照着宁砚一团乱的床,他以为人睡了,保温盒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猛地发现不对劲。
掀开被子后,床上空无一人。
梁凯禹皱起眉头,视线落在了房间里半开的窗户上,心一点一点往上提——宁砚是跳了窗吗?他的腿还伤着,这么跳下去一点措施不做,腿不想要了?
以前知道他倔,没想到还疯。
他站到窗边,往下俯视——与他房间不太一样的视角,能将草坪上的狗屋尽收眼底,近几年草坪里种了批黄杨球,被修剪成各种形状,他在黄杨球的间隙中,看见了瘦弱熟悉的背影。
犹豫几下,他再次提起保温盒,下楼。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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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宁砚抱着铁锹专心致志的挖坑,工具是他从仓库里扒出来的,很好找,因为园丁经常用,所以放在了个显眼的位置。
梁凯禹冒出来的时候,他下意识把铁锹举起来挥出去,梁凯禹闪了下,低声喊:“是我!”
他匆匆把铁锹放下,胳膊被坠得一疼,没好气说:“大半夜你想吓死谁?”
梁凯禹靠近一点,看清楚他在挖坑,把饭盒放他面前,问:“你干什么呢?”
远远望着他以为宁砚在拆狗屋,走近一看却并不是。
这小少爷着实欢脱了点,又是跳楼又是刨坑,丝毫没把被罚的事放在心上似的,联想宁善兴回家,误会他逃课赶走老师,训斥两句依旧死不悔改的顶嘴,失望之余没气出心脏病就是好的。
宁砚没回答,继续铲土,头也不抬道:“我不吃,你睡你的觉去。”
这种情况梁凯禹能睡着才有鬼,但他清楚宁砚抬杠的本事,故意蹲在他旁边把饭盒打开,拿出筷子吃了两口,宁家做饭的阿姨是北方人,饭菜油盐居多,香气四散,令人垂涎。
宁砚闷头挖了一会,被他咀嚼的声音气到,泄气般吼了一嗓子:“你有病啊!没吃药吧今天?”
梁凯禹:“药我不知道,饭确实没吃,这么好吃,确定不吃?”
“不吃!离我远一点,有多远滚多远!”
真实兄友弟恭。
梁凯禹也被拱上了火,放下筷子看他,宁砚已经转过身去,在尽可能离他远的地方继续挖坑,渐渐的,梁凯禹在他一举一动里发现了不对劲,才想起来他腿还伤着,又从二楼跳下来,不知伤到了哪,胳膊上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