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没什么不好,有他喜欢吃的东西。
刺在晚餐后小睡过一觉,光线微暗的室内让他意识到饲养人还没回来。
刺都有点等烦了,攥着棉花窝走来走去。
无尽的夜空洗去晚归回来的人内心上的几份疲惫,米修捂着嘴忍住打呵欠的冲动陪同陛下下车,回到白楼时他仰头扭了扭脖子,这一扭差点没吓得把脖子扭断。
“……陛、陛下。”米修声儿一哆嗦,萧珅自然也看到花园上方的阳台里,坐在栏杆上把护栏当成秋千荡的少年。
风轻轻柔柔的,冷却未消。裹着毛绒绒睡衣的少年垂下的两条腿在空中自然随意的摇来晃去。
秋稔喜欢黑夜,他快乐的摆动双腿,并不会觉得这么做会有什么危险性。
秋稔也看到了黑夜中楼下模糊的人影轮廓,他捏着指尖,一只毛绒绒拖鞋不小心被他甩飞到楼下时,忽然听到饲养人严肃低沉的一声警告。
饲养人拎着拖鞋出现在他身后,秋稔折起双膝贴在身前,从护栏跃下。
他有些恍惚,这个画面似乎有些熟悉。
萧珅责备的话停在嘴边,和梦境几分重合的画面让他轻微的失神。
秋稔却很高兴。
他扑在饲养人身上,两只手臂抱着对方的后颈蹭了蹭,企图留下一点气味。但他又有些气恼,手指贴在饲养人肩膀后抓了抓,最后分不清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了。
秋稔穿好刚才踢下去的毛绒绒拖鞋,揪住饲养人的手指,半天才挤出一句小声的:“疼。”
经饲养人询问,刺才苦恼地皱起两条眉毛,指着自己的腮帮子,用舌头顶里面隐隐难受的地方。
他捂着耳朵,黑幽幽的眼瞳有些涣散。
用其他角度来说,刺在某些方面的忍耐度超乎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