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徐斯量还是决定找个不那么离谱的理由:“最近我晚上做梦的时候梦到阿妄了。”
“嗯?”南乾听见这话后忽然顿了一瞬,好奇道:“他说什么了?”
“他说……”徐斯量默了默,两眼一抹黑继续瞎编道:“他说北港陵园风水不好,他在底下一直被欺负,让我们给他的骨灰换个地方。”
他这瞎话一出口,南乾和袁叔都愣了。
“被欺负?”南乾像是有点不太相信,“他那脾气,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徐斯量:“……”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徐斯量硬着头皮继续微笑着,“本来我也不太信,但他在我梦里说得声泪俱下的……”
话音刚落,远在雾里街的南妄忽然打了个喷嚏。
手里那个洗得干干净净的保温盒都被他抖得一哆嗦,差点掉地上。
那是前天的保温盒了,南妄一看见这玩意儿就想到徐斯量昨天没来。
他烦躁地把保温盒往旁边一推,又开始独自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