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是什么意思?”徐斯量似乎非得从他嘴里撬出点什么。
然而徐斯量跟他意思意思了半天,这回南妄是真说不清了。
他哼哼唧唧了好一会儿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见他这副样子,徐斯量强压住心底的笑意,掐着他佯怒道:“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睡也睡了,现在跟我说没有那个意思是不是晚了点?”
这几项罪名砸下来,说得南妄不找个地洞钻进去都不是人。
他想反驳自己没睡他,但是看着现在躺在同一张床上的一人一鬼,这话说出来的可信度好像也不是那么高。
于是他又哑巴了一会儿,才小声说道:“对不起。”
虽然这话显得他还算有点良心,但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徐斯量想要的。
徐斯量轻啧一声:“谁要听你这个。”
一副非得要个说法的样子。
南妄见他这样,又支支吾吾了一会儿,终于想起自己亲徐斯量的初衷是什么,低声解释道:“我解封了灵力,但是我又对别人灵气过敏,所以我才……”
“所以你才非礼我?”徐斯量见他后半句一直说不出来,十分“好心”地帮他接上了。
“我才没有!”南妄被扣了个罪名后立刻恼羞成怒了。
但是他又确实理亏,狡辩了这么一句后又没声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索性翻过身不理徐斯量,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徐斯量看他这别别扭扭的样子就觉得好玩,也跟着掀开被子往南妄那边挤,“你气什么?我还没气呢。”
“我气我自己。”南妄嘀嘀咕咕道,后面越说越小声,“我怎么就跟你冥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