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下午这场考完后,俩人就真的天南地北再无交集了。带着即将迎来新生活的愉悦心情,向霖又好心的把被子让出去一大截。
蒋铭宇看着搭在腿上的被子,犹豫了一会儿,皱着眉头问:“冷?”
向霖摇头,心道谁冷还把被子贡献出去?
“不舒服?”蒋铭宇又犹豫一会儿,伸手抚上向霖额头。
“动手动脚干什么?”向霖恶狠狠拍开他的手,“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
“没不舒服?”蒋铭宇紧锁的眉头松开一些,又把被子推回去。
向霖翻个白眼,心道就不该好心。看看,好心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被当驴肝肺?难说蒋祸害心里还嫌弃着,以为自己有什么意图呢。反正都要天各一方了,还卖什么人情,散什么好心?向霖撇嘴,把被子裹回肚子底下。
又躺了几分钟,他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睡着前,向霖感觉另一边床有了动作。可能是睡着后知道冷了,所以蒋铭宇往向霖这么挪了挪。不过向霖还记着好心没好报的仇,闭着眼睛把被子压得更紧了。
向霖睡醒的时候,蒋铭宇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向霖揉揉眼睛,迷迷糊糊地想:祸害就是祸害,光这么坐着就挺赏心悦目。
见向霖醒了,蒋铭宇轻声问:“哪儿不舒服?”
“我为什么非要不舒服啊?”向霖无语。
蒋铭宇没声了。等向霖坐起来后,他才又道:“等会儿下车别管看见什么,你都直接进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