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几分钟时间就说服了雪微:“这是大病但不是重病,可以保守治疗的时候就不要冒副作用的风险了。”
雪微则习惯性地说:“我没有自制力。锻炼不起来。而且他们要回访……”
他仍然记得当年他的父母选了第一种,因为第二种需要陪伴、跟踪观察,需要大量的病人反馈,他们没这个时间。他本来也没想起来这一茬,只是被问道时,习惯的排除了这一种方法。
闻蛮说:“这没什么问题,我盯着你。副作用反应比运动更难受。”
雪微思考过后,认同了他的说法。他本来对运动治疗这件事没报什么希望,不过闻蛮倒是在这件事上玩出了花。
担心他枯燥无聊,就带他游泳、攀岩、滑雪;每天早上拎着他起来跑步,跑完步就能答应雪微开车去某某地买某某非常想吃的早餐——闻蛮会开车这件事,在雪微这里十分吃香。
今天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了。雪微跟闻蛮回到房间,用热毛巾擦了汗,随后换了衣服,准备前往训练室。
“我衣服呢?”雪微脱了大半才发现换洗衣物不见了,闻蛮头也不抬,在整理行李:“暖气架上,怕你冷,出门前给你挪到那烤烤了。”
“机智。”雪微表扬了一下他,迅速摸到暖呼呼的衣服,开始往身上套,闻蛮确认完行李无误,稍一抬眼,就望见少年纤细的脖颈和大片肌肤。
他们俩确认关系后,雪微很是忸怩了几天,大概有两个月里都保持着他靠近、他说话、他吻他,都会瞬间耳朵红到爆炸的程度。
以前睡一个房间不避嫌,那时反而避嫌起来,换衣服都要去洗手间把门关起来。
不过雪微懒,害羞着害羞着,后面也习惯了。表示害羞的行为也越来越敷衍后面就觉得理所应当了,立刻每晚就穿个T恤和热裤滚到他床上去,要他抱着一起睡,两个人要“贴贴”,抱得很紧。
因为闻蛮身上总是很温暖,在冬天,这一点就显得格外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