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行动受阻?”皇帝突然问道。
范大夫点头,“是。腿部会没有知觉,无法行走。”
“我无法接受。”皇帝拒绝道。他之前在西北,便是用这种喝药止痛的法子。虽然寒毒被压了下来,但是双腿麻木,令他只能像个废人一样,瘫坐在轮椅上。
沈嘉知道皇帝的顾及,朝野上下那么多眼睛都在关注着帝王的一举一动,他怎么能让自己做在轮椅上,露出软弱的一面?
“可是你的寒毒已经……”
“我知道。”皇帝打断了范大夫的话,“我可以用内力压制,日常用名贵药材调理。已经三四年了,一直没出什么大问题。”
“现在情况越来越严重,无法仅仅靠内力压制了。”范大夫知道病人的顾虑,劝说道,“若你担心行走会受到影响,可选第二种方法。扎针封住筋脉一夜,等第二日我取出银针,便能行动自如了。”
“也可。”皇帝同意了第二种办法。
“不过……”范大夫犹豫道,“施针后巨痛万分,一般人无法忍受。”
皇帝笑笑,“无妨。”
诊断过后,便开始施针了。沈嘉请皇帝到自己的寝室躺好,而范大夫提着自己的药箱,坐在床边,用火烤着银针消毒。沈嘉瞥了一眼,见银针又长又粗,扎在身上肯定很痛,更何况扎一夜呢?
“准备好了吗,我要施针了。”范大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