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萧翌奇怪的看他一眼,“若让我师傅知道,还能出得了京城吗?”
沈嘉咂舌,“这太危险了。”
萧翌拍拍腰间佩剑,“怕什么,我保护你。”
沈嘉想起去年,初次随驾出宫,和陛下在田间勘察时,萧翌也说过,会保护他。
那时候他还没有小心思,那时候他只是单纯的崇拜着陛下。
“长青,别愣神了,走吧。”萧翌一句话,打断了沈嘉的回忆。
“您……”沈嘉上下打量皇帝,只见他骑的马儿背上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
“怎么了?”
“您就带这点东西?”
萧翌这才发现,沈嘉居然雇了个马车停在院中。他诧异道:“我们是去通县,不是湖广,也不是四川。”
他是从过军的人,实在无法理解文人出门的麻烦。他们急行军时,一日行千里,哪里有体力带太多的东西。通常他和其他小兵一样,背上被子,就走了。
可沈嘉不同,尤其是得知和圣上一起出行,更要慎之又慎,恨不能把家给搬空。他哪知道陛下如此随意,丝毫不讲究。
“我知道,但您带的也太少了吧。”沈嘉闷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