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歧视，”林在水斟酌道，“就是觉得有点让人难以接受。”
邵择：“……”
这是连歧视都歧视不上了。
摆明?一副不相信他?是林海月亲生儿子的样子。
“行吧，别说是你，”邵择说，“我有时候也觉得我不是她亲生的。”
林在水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是曾经轰动一时，林海月自杀的新?闻。
邵择别过脸说：“我妈她不是自杀了吗，其实那天早上我见过她的，我看见她吞了个什么药，具体?想不起来?了，因??只要?她不想让我看见，她就可以马上让我产生错觉，以??那只是毫不起眼的东西，事后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送到医院没抢救成功。”
林在水想也不想：“她??什么……”
邵择：“自杀？”
他?看起来?毫无芥蒂：“有说她是因??我爸在科戎星战役牺牲受到刺激殉情的，也有思路清奇点，说她是参与了帝国某些秘密精神控制项目，不得已而??之的，后来?负责调查这件事的人甚至专程来?问过我……”
“谁知道啊。”
邵择一直觉得，就算被精神控制了，他?也应该在林海月那天早上反常抱住他?的时候察觉出?不对劲的。
一向沉迷工作的林院长从来?没有这样抱过她的儿子，就像一个会?陪小孩长大的母亲那样温柔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