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许嘉是什么关系?”
光耀总该留几个清醒的人,他们怎么会放心的把醉成烂泥的顾闲交给许嘉?
“什么什么关系……”怎么都阻止不了谢云景说话的事实让顾闲有些沮丧,“他来海选,明琅选中了呗。”
他瞪着眼睛:“你为什么还能说话?你这人真讨厌!”
“……”死对头难得有这么傻的时候,谢云景忍不住多看了一会。
自从撞见,这醉鬼就零零碎碎地对着他说了好几遍讨厌,谢云景既是报复,也是讽刺地反问:“讨厌你还亲我?”
“我亲你!?”顾闲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十分记仇地反驳,“你胡扯!明明是你亲、不对咬我!”
他终于放弃了捂住谢云景的嘴,手指点着自己的嘴唇:“你看疤还在这呢!”
谢云景当初留下的牙印早就消失不见,恢复如初的嘴唇在酒精的刺激下显得格外红润,又在手指的按压下出现凹陷而显得格外饱满。
谢云景盯着看了两秒,才有些不自在地挪开视线,提醒记忆错乱的醉孔雀:“那是上一次了,你再好好想想。”
顾闲困惑地歪了歪头,忽地被烫到了似的放下了按住嘴唇的手,他拧着眉头,神色纠结的变换几番,而后定格在理直气壮上:“那也是你先动的嘴!”
“顾闲。”谢云景捏了捏眉心,压下心里不合时宜的冲动,才把视线转回来,“我亲了你一次,你就要再亲我一次讨回来?你没这么傻吧。”
问了这么多话,谢云景也摸透了,喝醉了的顾闲虽然说话逻辑有些稀碎,但他不说假话。
顾闲登时又变了脸色,他紧紧锁着眉头,脸上浮现抗拒,然而视线扫到谢云景的脸上,他又忽地振奋起来,露出谢云景熟悉的嚣张神色。
“反正又不亏!”
隐含的褒奖让谢云景没忍住笑了一下,不妙的人不止他一个。
“顾闲。”这一次,他遵从了心底的欲望,按住顾闲的嘴唇。
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顾闲却被谢云景的这番举动惹恼,张嘴就要咬他的手指。
谢云景顶住他的上颚,让他只能张着嘴呜呜抗议。他伸出舌头企图推开谢云景的手指,柔软又带着细微颗粒摩擦的触感,反倒让谢云景低头离他更近了两分。
“既然不亏,那要不要再试试?”
这并不是诚心的询问,因为顾闲根本没法回答。
顾闲的脸上满是被迫打开口腔的愤懑,谢云景收回手,他正要指责:“你干什唔!?”
谢云景碾着他的唇,撬开他的嘴,却没闭上眼睛。
顾闲当然不会在死对头面前认输,哪怕这会他正醉着酒,所以他同样没有闭上眼睛。
谢云景望着他的眼睛,侵入地更加深入。顾闲用舌头抵着他,似乎是想反击,然而现在的他又怎么可能是谢云景的对手,反击的举动放到更方便了谢云景纠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