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坐好,闭上嘴巴,我不要听你说话!”李淳授推开发神经的邬竹玛,发自内心的认为邬竹玛现在很欠揍。
邬竹玛也没再说骚话,他真的乖乖坐好了。
憋了许久都不说话的司机,目不斜视的一路沉默着。
司机:我怎么说也是S市的司机,多少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我要崩住。
一路相安无事的回到莱葛酒店,李淳授直接下车,头也不回的往电梯那头奔去,邬竹玛把车费给司机后,也三步跨成两步追上了李淳授。
而刚才雄赳赳气昂昂的李淳授在看到酒店里来回走的人后,那气势瞬间就没了,他只来得及低头,就被赶来的邬竹玛揽住了肩膀。
李淳授幽怨的看了邬竹玛一眼,得到他一个微笑后,最后还是没把邬竹玛给甩开。
“还在生我气?”回到房间,邬竹玛粘在李淳授身旁,想要好好哄哄李淳授。
李淳授没好气的把运动鞋给换了下来,他踩着拖鞋,迈嶼、汐、團、隊、獨、家。着愤怒的步伐坐到了房间的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后,李淳授才深吸一口气,对着邬竹玛道:“你不是要提早当我奴隶仔吗?现在!马上!立刻!过来给我洗脚!”
其实李淳授在楼下的时候,真心没有想要听邬竹玛的话,让这个“奴隶游戏”提前的,但是现在李淳授看到邬竹玛一副自然悠然,而且还从从容容,仿佛底气十足的样子,李淳授就想要好好整整邬竹玛。
“好。”邬竹玛倒是应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