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手、也没有掀桌子的万野，在聊天框里打出一行字，然后又把视频电话拨了出去。
全程万野都是安安静静、规规矩矩。
“嘟…嘟…ding”
那边接通了。
路念远应该是刚洗了澡，穿着松垮的家居服，头发上的水沿着发梢的纹路滴进路念远披在肩上的毛巾里。
路念远盯着屏幕里万野的脸皱眉，冷声说道：“不是让我看检讨吗？怎么？检讨写在脸上了？”
早就料到路念远肯定会冲他几句，万野也丝毫没把那几句话听进耳朵。
低着头，和视频里的路念远对视，在路念远不耐烦地挂掉视频之前，万野才慢吞吞转了点了反转镜头。
“字写的潦草，重写一遍。”
路念远随便扫了一眼，就甩给万野这句。
随后，万野就看到镜头里的路念远拿下披在肩上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顺手挂断了通话。
万野轻挑了眉尾，压着鼻息侧头，他早就想到路念远会找个刺儿。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