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章娓娓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围着章娓娓的粉丝四散开去，坐得更远了，不敢再和章娓娓聊天。
歪歪说去帮忙拿一下咖啡。
章娓娓穿得很低调，带着毛线帽和口罩，围巾大得可以遮住她的小脸。
“迦南哥。”章娓娓向周迦南打招呼，又给闻远点头问好。
周迦南拉着闻远坐下，闻远和章娓娓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只露出了一双眼睛，但是章娓娓看得到他弯弯的眉眼，是在对自己笑。
周迦南解释：“不想让他被拍到，会打扰到生活。”
“啊，没关系。”章娓娓说，然后意识到自己也是这副打扮，也解释：“我想低调一点，有很多人还在骂我。”
骂什么？周迦南和闻远都知道。
一些“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的受害者有罪言论。
闻远想了想，往周迦南旁边靠过去一点：“要是你喜欢的话，应该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光鲜亮丽的，你没有错。”
“对啊，”周迦南接茬：“你多勇敢啊，你站出来指认了一些垃圾，将他们送进垃圾站，为社会做了很大的贡献。”
闻远不自觉考得更近，下巴几乎抵在周迦南肩膀：“嗯嗯。”
“呜呜呜……”
人群中传来呜咽声。
是有个心软的粉丝心疼又感动，忍不住哭了。
大家都看着她，她使劲忍住眼泪：“娓娓，姐姐也觉得你很勇敢，加油。”
“加油！”
“我们会一直支持你的。”
“姐姐！加油！拍戏！赚钱！打那些人的脸！”
“谁来帮帮我啦！！”
众人：？？？
歪歪手都要断了：“谁来帮帮我啦！咖啡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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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阿巴阿巴
##第25章
粉丝们都放下手机和相机跑过去接，歪歪和另外两个工作人员分完，一起收拾了垃圾包装拿去扔才跑回来。
周迦南看歪歪两手空空。
“我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