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徐有理由怀疑骆清溪是在胡说。
而喻充城查到的资料也恰恰说明了这一点——
“在尚未分化之时,青少年对信息素的感知可能并不正确。”
一切都有理有据,于是秦徐去骆清溪的寝室去找他了。
开门的兄弟秦徐见过,就是上次在食堂,跟骆清溪同行的那位,原来是骆清溪的室友。
对方挑眉,伸出手,“你好,我叫霍寻南。”
哦,霍寻南,心不在焉地执起对方的手握了握,“你好,我找骆清溪。”
没等霍寻南传话,骆清溪便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刚洗完澡,发丝都是湿漉漉的。
“怎么?”骆清溪走到他身前的那一刻,秦徐暗自打量。
这小子好像比前些时日高了些。
“也不是什么大事,找你说说话。”秦徐说。
赤着上身,湿着头发,骆清溪就跟秦徐走出了门,二人来到寝室的天台,彼时正值夜晚,微风吹来些许凉气,秦徐说:“有点冷,叫你穿点衣服,你不。”
“不冷。”简短地反驳了秦徐,骆清溪转过脸,“什么事?”
要不换个地方吧……这话秦徐未能说出口。
那条项链,骆清溪戴着,此刻赤着上身,倒成了他身上唯一的点缀。
骆清溪光洁的锁骨与那条细锁链之间形成一道沟壑,就这样垂坠而下,竟是将原本属于他的纪念项链衬得有些色气了。
“嗯?”骆清溪微微歪头。
“哦,就是,信息素,我哥和我室友,都啥也没闻到。”
“什么?”骆清溪蹙眉,“你身上?”
“嗯。”好像为了这事儿把骆清溪叫出来有些小题大做了,“哦,我还查到资料,说在未分化的时候,闻错信息素的味道,是正常的。”
“你叫他们闻你。”自行忽视了秦徐的后半句,骆清溪的语气重了些:“老师有没有教过你,叫人闻自己是性暗示?”
秦徐:“……”所以呢?难道非要我提醒你是你先起的这个头?
“我不会闻错,”骆清溪面无表情,他的语气十分笃定,“你是花香,不腻,清新的那种,不过我没有在真正的植物上闻到过那种味道,大概是还没见过吧。”
秦徐:“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