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耳早已忘我,尾幽实在是太漂亮了,精致到令人赞叹的五官,无论怎么看都找不出半点瑕疵。
她的身体竟是这般的柔软,肤色白到匪夷所思,她的气息清甜袭人,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奶香,这一切都让男孩昏沉沉的入魔障了。
他一边笨拙的撕扯着女孩的衣裙,一边压低声音急切道:“你……你让我睡吧,睡了你让我死都行!尾幽,你真好,哪都好……”
夏耳絮絮叨叨的重复着类似的话,言语像是讨好与安慰,但下手却越来越没有轻重,一味凭本能行事……
尾幽觉得浑身都疼,很疼很疼,但最让她作痛的还是在心里。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与屈辱,这种压倒性的力量带给她更多的还是尊严上的无情踩踏。
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她和别人不一样,她是最弱小的,最无能的,最卑微的……
女孩的所有坚持与无助终于随着一声划破静谧的尖叫宣泄而出。
夏耳是被人扯住后颈甩出帐篷的,当葵晓看到被汗水浸透的尾幽,以及那被撕烂的衣裙时就是一皱眉。
在女孩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经突兀的掀起了对方的裙底。
尾幽强忍着眼泪、咬着下唇狠狠的瞪着对方,但葵晓显然没有一丝迟疑或歉意,查看完后便起身离开了她的帐篷。
帐篷外,夏耳扣紧腰带愤恨的望着葵晓。
“wǒ • cāo/你妈!关你屁事!坏老子事!”夏耳怒道。
葵晓冷笑着看向夏耳,开口道:“她又不愿意,你嘚瑟个什么劲儿。”
夏耳走到葵晓面前,揪住对方的前襟冷声道:“不是你,她这会儿早让我办了!”
葵晓低头扫了扫对方的下半身,嘲讽道:“我看未必吧,你那玩意儿知道该怎么干活吗?”
随着葵晓此话一出,夏耳的左拳便挥了过去。
他和葵晓一向两看相厌,这混球只比自己大半岁,却总是以年长者自居,算个什么东西!
葵晓的身体微偏轻松的让开了这一拳,同时左手迅速的抓住对方的左腕,整个人经左侧跃转到夏耳背后。
夏耳的左臂被葵晓控制着拧向了身后,他感到葵晓在自己背后几乎没有站定就飞弹了起来,膝头顶向了自己的背脊。
夏耳瞬间俯下身体另一只手发力按向地面,整个人也跟向左翻跃了出去。
葵晓在夏耳翻身时已经松开了对方的手腕,转身开始和夏耳正面交接。
他俩从小就没少了“照顾”彼此,但今天两人似乎都有一种下狠手的默契,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就这样一直缠斗到了天亮。
两个男孩身上全飘了彩,但精力依旧都很旺盛,赫禹、颜环、渡拜、安巴朗一回来便看到这两只活猴儿上蹿下跳个没完。
四人集体选择了漠视,各忙各的,直到安巴朗发现尾幽不见了。
“尾巴人呢?”安巴朗冲他俩喊道。
可这两人根本没听到,依旧在打斗。
其他人听到后聚拢了过来,赫禹走过去分开了他俩,重复道:“尾巴去哪了?”
夏耳和葵晓听到后都是一愣,显然谁也没注意到女孩。
“出了什么事?”赫禹审视起他俩。
夏耳没脸说,葵晓也是一句话都没有,沉默在持续。
“说话呀!都他妈哑巴了!”渡拜向二人吼到。
葵晓淡淡道:“我又不负责盯着她,她有手有脚哪不能去。”
四人看了看葵晓,就把视线调整到了夏耳身上。
男孩赤/裸着上身,胸口上的道道抓痕十分显眼,要说这是葵晓弄得除非当他们一个个裤裆里没货。
“你说。”颜环对夏耳道。
“我想睡她,她不愿意,然后我就一直和葵晓打,她去了哪我没注意。”夏耳语气平静,看不出情绪。
赫禹听完后看向密林,开口道:“渡拜,你回营区看她在不在,其他人分头去找,找到就发信号,两天后还找不到就不用再找了,各自回营区。”
交代好这些赫禹第一个收拾了自己的装备,先行进入了密林。
赫禹后悔昨晚临时起意的行动,他们身处的这片广阔林海被岛民称作“异兽场”,这里是异兽的栖息之地,林海由中心地带被划分为四个区域,分别隶属于岛上的东、南、西、北四个营区所管辖,赫禹他们生活在北营区,所负责的区域就是北部林海。
昨天的收获没有达到预期的数量,这种情况偶尔发生是被允许的,但却不能放纵,异兽的繁衍速度不容小觑,将它们维持在一个可以与之抗衡的数量至关重要。
赫禹的队伍作为北营区的“第一刃”从没有完不成的任务,这次也不会例外,于是他带上几人入夜后行动了。
夜晚的异兽场要比白天的凶险无数倍,他不想带上尾幽,自然也不会放心她一人留下,想的很好,结果还是出来了状况。
他疏忽了这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孩,他们个已经不是几年前的孩子了,幸好这次“人来疯”的是一贯脱跳的夏耳,如果换成行事缜密的葵晓,尾幽这会儿哪还能有体力乱跑,估计一早就被办蔫了。
赫禹越想越觉得无力,他目前只想尽快找到尾幽,一想到那样娇妍的丫头有可能葬身在异兽爪下,他就觉得眉心作痛,别出什么事才好。
夏耳此时的心情可以用无比沮丧来形容了,在他的成长经历中这种情绪很少来眷顾,他并不后悔昨晚冲动碰了尾幽,他后悔的是自己太过笨拙,好像弄疼了对方,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控制不住自己嘛。
他已经很轻很轻了,可尾幽的身子似乎有点太娇气了,她会不会从此讨厌自己呢,一想到尾幽会厌弃自己,夏耳就觉得万分委屈。
尾幽其实根本没走远,她只是躲到了附近的一颗树上隐蔽起了自己的气息,之后的发展和她预计的一样,他们果然四散到密林中去找自己,而她则悄悄的跟上了夏耳。
她要亲手宰了夏耳,尽管她没有印记,体力上和对方天差地别,可她依旧能办到,因为她是女孩,还是对方想睡的女孩,所以宰了夏耳对她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后只要把他晾在异兽场,毁尸灭迹的事根本不用她操心。
于是夏耳的沮丧与忐忑在笼罩了他一整天后伴随着夜幕的降临被隐匿殆尽,他终于在湖边“找到”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