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自己来呀。”危野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小声说:“我手腕疼。”
薛光羽动作一顿,打开车顶的灯。才发现危野说疼的不是伤口,而是刚刚被他拉住的地方。
细白手腕被攥出一道印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有些暧昧的红。危野受伤的那只手唯一完好的小指,正轻轻在上面揉蹭着。
薛光羽眸色微深,说了声:“系好安全带。”
又在危野自己动手之前,倾身过来。淡淡烟味像某种特别的香水,靠得极近,又远去。
危野抓着胸前老板亲自系的安全带,受宠若惊到有点儿懵,“谢、谢谢老板。”
车稳稳开上路。危野瞄向薛光羽的侧脸,他线条利落的薄唇抿着,气质一如既往得沉冷,想靠近的人都要掂量一下会不会被冻伤。
却在察觉到他的目光时,透过后视镜回视过来。
偷瞄的视线嗖的一下收回去,像被抓住后受惊的小动物,看不出刚才还大到跟恶人对峙的胆子。薛光羽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
周围街道渐渐熟悉。危野还以为薛光羽会体贴地送他回家,结果车开着开着,就离刺青越来越近。
合着“回去”指的是回酒吧?
危野:“……”
不是吧阿sir,都这样了还让我上班呢?
作者有话要说:危野摇头:太可怕了,资本家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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