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样子,和昨晚的时候那一枪直接命中斯科特心脏的样子可是不符。
她的脸上浮现出轻微的笑意,“我有的是时间,现在走吧。”
——
虽然不算太在乎,但是下楼的时候,白可薇还是描摹过裁决局的车是个什么样的。
比如警方那种制式车?或者是用来追查监督犯人的面包车?
但是来接人的车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车的驾驶位和后面完全隔开,后面的窗户上布置了牢固的铁丝网,车辆的边上放着几个陌生的器械——
虽然她不是学医的,但是除颤仪这种东西她还是见过的。
这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救护车。
虽然救护车拉两个人还不放病床的情况下确实相当宽敞,但是裁决局?
这难道不是要和神秘世界的人做对抗的裁决局的车?
用救护车真的没有问题?
白可薇看向了正坐在她对面的弗莱尔。
弗莱尔咳嗽了一声,转向自己身边的人。
“忘了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教导员,徐医师。”
一边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个听诊器,一双圆形镜片遮住眼睛,只黑色短茸茸的头发极为显眼,目测矮墩墩可能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徐医师抬起头。
他扶了下眼镜。
“你好,我是第八精神病院的徐清月。”
说着,他向着白可薇的方向伸出了手。
这是个准备握手的姿势。
白可薇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但是现在,她是真的有点不想去伸这个手。
“那个……”弗莱尔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
一边的徐清月回过头,略显木讷的脸上毫无威胁,他扶了下眼镜,“弗护士,你的护士证呢?”
弗莱尔被骤然提醒,慌忙从自己的脖颈里拽出一条id卡。
上面,弗莱尔一身绿色洗手服的照片赫然其上。
他似乎是怕白可薇误会一般,“我是个正经护士,正经护校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