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上他的身,胆子可不小。
闵衡阴气重,甚至重过鬼身上的阴气,战斗力也比鬼强,只是在极度虚弱的时候容易让鬼抢走自己身子,比如说,在昏迷的时候。
好在闵衡身子倍棒,一年也不见得感冒过一次,可如果天上没有掉下来一只撑衣杆的话,他也不会这样。
想到这里,闵衡脸都要绿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撑衣杆,他又不是西门庆,扔什么撑衣杆!
呵忒!
闵衡定好闹钟,他算好了,等睡满了七个小时以后,他就去找肇事鬼。
累了一天,还莫名其妙受了伤,闵衡倒头就睡了,闹钟不知响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次无意识的关掉闹钟继续睡,然后醒来之后又惊恐的想到这他妈怎么到下午两点钟了。
闵衡起床穿衣服,洗漱,然后吃掉下午两点钟的额......早餐。
换了一身时尚潮流的卫衣,挽起自来卷的到下巴处的头发,扎了个小辫,看起来挺潮挺靓,闵衡才满意的出门。
穿过喧闹的菜市场,乌泱泱的闹市,闵衡站在了一面死角处的墙面前,对于普通人来说,这不过就是一面普通的红砖墙。
但是在闵衡眼里,这却是一间酒吧,另一个维度非现实的休闲娱乐场所。
现在是白天,酒吧还没有营业,头顶上在夜晚就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是黯淡的,就像歇菜了一样,连门口的两只狗都蔫嗒嗒的,没精打采地摇了摇尾巴,算是敷衍地对闵衡表示欢迎。
闵衡蹲了下来,薅了一把旺财和来福的狗头才进了这间酒吧。
调酒师阿乐正在认真地擦玻璃,晶莹剔透的玻璃泛出一丝光来,看到
闵衡来了,便抬起来头,笑了一下,“闵哥!”
闵衡凑到吧台,看着调酒师,说了一句,“正忙着呢?”
二十岁的调酒师放下高脚杯,“现在没到营业时间,闲着也是闲着。”
闵衡打了一个响指,“给我来一杯你们店的招牌。”
阿乐听见抬眼看着闵衡,然后温和的笑了笑,他拿了一个杯子出来,调酒器,很专业地调酒,手上动作很快,行云流水目不暇接,差不多过了几分钟,调酒师阿乐把调好的酒移到了闵衡面前。
猩红的酒是瑰丽的玫瑰颜色,很漂亮,但更像血的颜色。
闵衡拿起酒杯打量了一眼,才试探性地轻嘬了一口,一股强烈的苦涩包裹在味蕾,大约几秒钟变换一次,由苦变成酸,又从酸变成辣,又变成涩,最后一轮成了臭鱼烂虾腐烂的味道。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