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我们苏小姐真是好样的,有陈易当备胎,前脚才和Q蒂打情骂俏,后脚又勾搭上了卡尔森,还能让岑天王对她一人好,现在又矫揉造作吸引吕天王,啧啧啧,好手段啊。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你说的是我见到的那个苏绾绾?
呵,前面够酸呐,不知道是哪位请来的水军,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好
吕伯源意味深长地看了苏绾绾一眼,“苏小姐魅力还是很大的。”
本来不怎么尴尬的苏绾绾在听见这句话后莫名地有些尴尬起来,她感觉自己要被卡尔森灼热的目光给烧出一个洞!
旁边的秋荻想说什么,但知道自己和两人都不太熟,出来也是给苏绾绾招黑,便只好暂时闭嘴。
而陈易则是完全没注意到这诡异的气氛,在他看来,苏绾绾这么好,被卡尔森这个导演看中也是很正常的!
倒是岑溪听懂了某人的话语,笑着将自家徒弟救出水火之中,“卡尔森,录节目呢,有灵感可以回去再说。”
“对,对,”卡尔森想起他们华国人都比较含蓄,于是还是很矜持地收回了眼神,“抱歉岑,你知道的,当灵感来的时候总是挡都挡不住。”
“当然,”岑溪顺着他的话语走,“优秀的人总是能从各个地方获得灵感。”
吕伯源看着突然聊起来的两人,笑着插入话题,“灵感也是爱情的开始,看来我还能见证一段爱情的开始呢。”
岑溪微微皱眉,他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
卡尔森严肃着脸否认:“我听说你们华国人都比较注重名誉,希望先生您能注意言辞,我对苏小姐完全只是浓浓的欣赏之情。”
他还是忍不住看向苏绾绾,“哦天哪,我和苏一起玩了这么久,现在才看出她身上那股迷人的魅力,我果然还不是一个优秀的导演。”
苏绾绾对卡尔森印象好了一些,“谢谢卡尔森先生,在我看来,您非常的优秀。”
话题不知道怎么就转成互吹了,吕伯源再一次打断他们的谈话,“既然都来了,那就开始吧,不要耽误了综艺的拍摄。”
苏绾绾磨磨后牙槽,还是忍了这人的阴阳怪气。
陶凡这时才敢出来打圆场,“我们这一期呢是一个慢综,大家需要在这座农家小院里住上三天,这三天我们节目组只提供米,其他的得你们自己想办法。”
陈易震惊脸:“导演,这里好像荒郊野外的没有一个人吧?”
陶凡笑眯眯的,“但是这里有山啊!”
秋荻咽了口唾沫,“野,野外有人?”
陶凡义正言辞:“没错!”
吕伯源微微皱眉,似乎有些责备样,“你就是Q蒂吧?咱们做节目就要有做节目的意识,我相信大家都可以很认真地完成这一次的拍摄的。”
陶凡骤然沉默。
他觉得自己这一期综艺似乎又要凉了。
吕天王说话怎么这么奇怪?阴阳怪气的,前面大家这么说不都是在做节目效果吗?
卧槽他哪根葱来骂我们Q蒂?
我们吕哥也是为了节目好啊,他只是认真而已嘛。
吕伯源的粉丝还是很可观的,毕竟经营了很多年,只是大家对他的行为也有些迷惑。
他站在前面,带着一行五个嘉宾进入小院,“这里导演安排的时候就说了两两一个房间,不过鉴于我们中间有一个女孩子嘛,只能委屈一个房间住三个人了。”
他侃侃而谈,仿佛住的是他家一样。
秋荻忍不住,悄咪打断他的介绍,“前辈,这是您带来的古筝吗?看起来好优雅的样子。”
“不是,”吕伯源微微叹息,“我毕竟上了年纪,你们年轻人喜欢刷手机,可我就爱弄些琴棋书画提升自己的能力,也好修身养性一番。实在是舍不得一天不碰琴,只好让节目组给我备了一个。”
他指着旁边的案桌,“这上面有我刚才闲来无事弄的书画,只是拙作罢了,没练几年。”
虽然这么说,但吕伯源脸上还带这些骄傲的表情。
我们吕哥就是太谦虚了,他练琴可是练了七年,就为了一首新专辑!如此匠心之人大家黑他良心不会痛吗?
专注提升自己,不搞弄虚作假那一套,连国学大师都夸赞他!哪像某些天王,除了炒作还会什么?
可怜我家吕哥,还得呵一群不学无术的小年轻浪费时间,连爱好都不被理解。
……你们铝粉就膨胀吧,琴棋书画很难吗?
呵,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上啊!
苏绾绾偏过头看了一眼,这仿佛她六岁涂鸦之作的作品确实挺拙的。
她故意天真地惊呼,“啊,节目组真抠,怎么才安排了一架古筝?根本不够分啊!”
“别胡说绾绾,”岑溪笑着纠正,“那些弹古筝的大师,可不怎么喜欢和别人分享一架琴,你这样乱说话会得罪人的。”
吕伯源笑容有些僵硬,勉强看过去,“绾绾也会弹古筝吗?你应该学了挺久吧?古筝还是挺难学的,你们年轻人能静下心思学倒也不错。”
“没学多久,就一年多吧,”苏绾绾想了想,“考了个证就没继续了,我还是比较喜欢演戏,这样比较有挑战性。”
简单说,就是这古筝一点难度都没有,她不需要像吕伯源学得那么辛苦。
吕伯源眼神微沉,他正打算泼一泼水,引导粉丝去扒苏绾绾,那边苏绾绾继续了。
她还扭头看向岑溪,“老师,你好像也会弹古筝?”
岑溪混不在意,“做音乐的,什么都要学一点,不然拿什么写词编曲?”
“我知道!”秋荻激动道,“我见过岑前辈家里的库房,好多乐器我都没听说过!”
他有些失落,“不过中国乐器我也只学了古筝和笛子,我果然不是个优秀的音乐人。”
岑溪笑眯眯的开口,“有机会可以去我家,我教你学。”
秋荻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谢谢前辈!”
前辈也太好了叭!
一旁听见他们报乐器的卡尔森满脸茫然,“是要说音乐吗?岑,我也会你们中国的古筝,我还会吉他,小提琴……”
他顿了顿,“为了找灵感,我觉得学习这些东西非常有必要。”
陈易沉吟了下,试探出声,“虽然我不会古筝,但是我会唢呐?”
其他几人:“……”
陈易徒劳解释,“不是,为什么一定要会古筝啊?这玩意儿很稀奇吗?”
不稀奇不稀奇,也只是音乐人必会曲目罢了。
嗯?你们吕哥除了古筝还会什么吗?恕我直言,他要是不会十多种乐器这真的很难收场。
铝粉人呢?我早看不爽吕伯源了,妈的动不动就是你们年轻人,老子就是会琴棋书画怎么着,老子就是没满二十怎么着?瞧他得意得。
吕伯源脸已经沉下去了,“既然大家都会,到时候倒是可以轮流用。要不咱们现在就去野外吧。”
陈易有些不满,“我们人刚到,东西也没收拾,至少得等我们把东西收拾好吧?”
吕伯源不赞同,“小易,我知道你们年轻人……”
“前辈,”岑溪打断吕伯源的话语,满脸无辜,“先让我们把行李放了吧。对了前辈,我和你住好吗?”
吕伯源一愣,眼神带着些势在必得,“好啊小岑,我们先进去吧,我顺便也给你收拾一下屋子。”
苏绾绾欲言又止,但她相信岑溪,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陈易:“绾绾,你住哪个屋?我给你搬行李进去。”
随着岑溪逐渐离开,外面的声音也都渐渐变小。
他进的是吕伯源的屋子,里面堆满了吕伯源的东西,岑溪觉得自己的箱子都很难塞进去。
吕伯源微微一笑,试图将手搭在岑溪肩膀上,“抱歉,我东西太多了,什么都不好不带过来,小岑你要不随便找个地儿?”
“先不急,”岑溪笑吟吟地接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非常迅速的点向了吕伯源的眉心。
吕伯源一惊,大叫:“你做什么!”
岑溪笑吟吟地靠近他的右耳,“吕天王,气运可不是那么好夺的。”
吕伯源有些慌乱,“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在脑中呼唤着,“系统?系统!”
他喊了半天,系统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吕伯源心中逐渐绝望。
他才是真正江郎才尽的那一个,当年他意气风发,第一首歌就拿到了最佳专辑奖,从此开始顺风顺水,比原主还要传奇。
可惜他的辉煌比原主来得短暂,他一年后,就被娱乐圈的乱花眯了眼,从此再也写不出当时的灵性的歌曲。
艺术是需要沉淀的,但他不知道,等他作出了十多首平庸的口水歌后,他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发歌了,不然,等待自己的只有灭亡。
他沉寂了这么多年呐,才终于得到一个系统,完成自己的歌王梦,继续站在娱乐圈之巅,可是岑溪做了什么?他居然夺走了他的系统!
凭什么?只是拿了他一点气运而已,他岑溪有那么多的气运,分一点给他怎么了?他不就是见不得自己能好起来吗!
吕伯源看着岑溪的眼神仿佛自己的杀父仇人:“还给我!”
“怎么了怎么了?”
在外面的陶凡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心中一紧,赶紧跑进来看。
吕伯源已经疯了,他猛地冲向前,想要死死扣住岑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