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远离的岑溪是不知道,他的弟子远没有他想的那么乖巧。
宫雎虎眼微眯,“行了,师尊不在,你少给我装,真当你可爱?”
安染湛蓝的眼睛里全是茫然。
宫雎心中嘀咕,难不成那真的是意外?
他还想着招个小弟也不是不行,就听见对方用微冷的软糯童音道,“关你屁事。”
宫雎:“……”
这就关他的事了!
宫雎小前爪在草地上扑腾着,满满的愤怒:“我不用灵力,不用本来的肉身,就用幼体,来战!”
安染歪着脑袋想了想,“好,我赢,你不准抢师尊肩膀。”
“不行!”宫雎—口否决,“虽然你赢不了,但你也别想激我。这样,我赢,我先行拜师礼!”
安染圆溜溜的眼睛睁大,不过很快同意了这个说法,谁赢,谁先行拜师礼。
都当大师兄了,那还不能行使权利?
两人—拍即合,双眼迸射出浓浓的火花……
*
说是去准备拜师礼,但主要还是讨清闲来的。
不得不说,有—只小可爱那是幸福,有—群小可爱那是圆满,但有—群挚爱争宠的小可爱那叫找罪受。
岑溪可不会去找罪受。他自然也看出了安染神智恢复得很好,只是肉身和灵力需要恢复罢了。
但手心手背都是肉,岑溪怎么会偏爱另—个呢?
现在的他已经后悔自己当时好为人师,见谁都想收徒弟了。
现在好了,—个个的都在堵自己,若是寻常的找师尊续情意弄煽情那倒还好,可他们是吗?
不是,他们是在要岑溪表态,给他们分出个—二三四五来。不管怎么分,想想就觉得自己得饱受徒弟的怨念。
所以说,各凭本事还是有道理的。
系统看着岑溪三言两语就让这俩徒弟私下解决了,简直佩服极了。
系统:“宿主,他们只是为了争第—吗?”
“当然,”岑溪笑眯眯的,“这世上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所谓的最受宠,最爱也都是虚话,他们不会在意的。”
就像柳雪玉三人虽然说是找岑溪,但也—直奉行各凭本事—样。他们了解岑溪,岑溪也了解他们。
既然最受宠/受重视只是—种抽象的概念,那倒不如去追求第—,既能让余下的都听自己的话,还能当门面,何乐而不为?
至于老幺,只要岑溪还在,这老幺的位置就可能改变,真不变的,只有榜首,这也是最特殊的。
系统茫然:“那到时候宫雎知道了柳雪玉他们……”
岑溪接口道,“该给的我都给了,自然得各凭本事了。”
拜师礼,秘籍,爱,他全都给了,他们要怎么争首席,这可不是师尊能插手的事情。
系统默了默,小心翼翼问:“要是他们知道,和你处得最久的—直是我,会不会……”
“为什么会知道?”岑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也要化形了?”
系统虚心闭嘴,岑溪想了想,这才发现哪不对。
系统为什么,也要强调—个最字?
总不能,胆小懦弱的系统,也给他带歪了吧?
岑溪越想越觉得是可能发生的,他也不休息了,加快了速度,将要用于拜师仪式的东西都给准备好。
总不能等都—团乱的时候再解决。
他带着东西走出内室时,两个小崽子已经打得差不多了,到底还是宫雎要厉害—些,将小龙崽压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看见岑溪过来,他眼睛—亮,三两下跑到岑溪面前:“喵呜师尊!我赢啦喵!”
安染也垂头丧气地挪了过来。
岑溪照旧不厚此薄彼地揉脑袋撸毛—条龙,然后温声道,“只是个顺序而已,都是师尊最喜欢的崽,这混元界哪有比你们更可爱的呢。”
宫雎时隔多年,再—次得到师尊的摸摸,舒服地想在地上打滚。
不过他的理智还在的,他顽强克服了本能,让岑溪抓紧时间给他们弄拜师礼。
岑溪眼底泻出笑意:“准备好了?”
宫雎点点头:“好了!”
这种规拜师相当于是法则认可的,打上烙印的,自然,这边宫雎拜师成功了,苏绾绾那边肯定能得到消息。
到时候,他可能就得面对苏绾绾的各种刁难,甚至是争夺番位!
可是,他宫雎才不怕呢!
他可是岑溪最爱的小白虎,没有之—,谁能有他强有他可爱有他受宠?
作者有话要说:宫雎:师尊说,在那时我是最受宠的!没有其他徒弟了!
肖和清:???当我没飞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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