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喝大了的人是不会在意后果的,醉鬼现在坐在水床上,边仰起头谢洵说话,边还隔着层衣料蹭方的腹肌。
“宝贝,你为什么不说话?”
程澄不仅折磨人,还拷问人。
喝醉了的人手很烫,又因为意识薄弱没什么顾忌,行事毫无章法
他坐在床上,原本只是抱着还不够,索『性』伸手隔着布料触碰,从环着的背往下滑,又掠过谢洵的腰。
不愧是完美比例,程澄捏了把后衷地赞美道:“宝贝,你好细。”
“…………”
被夸奖的人深吸口气。
谢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纵容这个醉鬼发疯。
明明自己有万种方法把他推开,现在程澄的肢都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刘叔现在还在忙前忙后,麻烦其他人也不是自己的习惯。
谢洵垂下眼,目光落在还没清醒的人身上。
他抿了抿唇,声音终于还是带上了点无奈;“……不能喝酒为什么硬挡?”
“啊?”程澄听了以后像是还没反应过来,拖了音调,无辜地跟他视。
“……我的意是,”谢洵说得很平静,“你可以……让我帮你。”
“哦……”过了会儿,程澄才勉强理解了他的意,“因为、因为不喜欢程焱那个,那个,那个……”
最后个词怎么都说不出来,谢洵以为自己触到了程澄的童年伤心事,停顿片刻后道:“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
“那个傻『逼』!”程澄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
“……”谢洵很轻地叹了口气。
不过既然提到了程焱,程澄倒是精了些,他又仰起头,抱着谢洵的腰朝他笑:“宝贝!”
“……”
“我……我今天是不是好厉害!”程澄说激动了就往他身上贴。
如果忽略掉说誓言的时候满脸通红、或者现在杯酒就晕成这样的话……
“嗯。”谢洵没怎么多想,还是顺着回答。
“我的成语说得好不好!”
“……好。”
大概是谢洵的答复让他满意了,程澄歪着头,又“嘿嘿”了声,极开心的模样。
看来今晚都不定能清醒了。
谢洵被他抱着,试图把程澄的手稍微掰开些。
结果这个动作又引来了酒疯子的不满。
“你别弄我……”程澄摆了摆头,边想挣脱谢洵,身体的重量胡『乱』倾斜,最后犯了懒,干脆整个倒在谢洵身上,而头则埋到方的腹部。
鼻尖还抵在了谢洵腰上。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弄谁。
“……程澄,你起来。”谢洵闭了闭眼,说道。
可惜酒疯子听话只会选择『性』地听,比如现在他就只是缩了缩脖子,很不开心地叹了口气。
气流的碰撞乎让谢洵的腰紧,现在这情况跟抱着他的腰或小腹吹气没什么区别,点难以启齿的麻和痒攀上来,时间让谢洵措手不及。
虽然程澄整个人很烫,但鼻尖却是微凉的。他闭着眼想往舒服的地方蹭,只是找了圈,温暖是温暖,就是哪儿哪儿都很紧绷,硬邦邦的。
程澄委屈地嘀咕抱怨:“怎么这么不舒服……”
经过他这么折腾,刚才那点痒细细密密地窜到身,又过电似的往个地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