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名字叫做‘真心话’,您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现在游戏开始了——您有用这只手碰过夏尔吗?”
西川疯狂摇头,他的大脑显然已经失去了该有的思考能力。
噗、噗嗤。
前者是子弹出膛,后者是破开皮肉。西川脸色刷白,呼吸重而急,肌肉因疼痛不断地抽搐着,他痛苦的□□被禁锢在房间中,显然墙壁在隔音效果上并没有偷工减料。
安室透将枪口转向另一边,继续询问:“那么这只手呢?”
西川见鬼一样点着头,不管是怒火还是报复的仇恨都从他脑海中剔除了,只留下快要溢出的痛苦和恐惧。
恶魔、这家伙是恶魔,直到现在,温和的假面仍好端端挂在那张脸上,声音如同爱人低语,对他而言却是魔鬼的呢喃。
噗、噗嗤。
两条手臂接连中弹的西川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他像死鱼一样贴在地上,只有呼吸和身体反射性的抽搐证明他还活着,生不如死地。
安室透终于敛去笑容,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这个男人。
这是私情,是发泄,他明白这一点。
西川对A君的所作所为甚至称不上‘猥.亵’,至多算是骚扰,死亡对此已经是过于沉重的代价。
算上他贩毒的罪名,在法庭上毫无疑问会被判处死刑。
但即使作为公安,安室透也无权代替国家行刑,甚至虐待犯人,而作为恐怖组织的一员,他是情报贩子,又不是精神变态,没有施虐的必要。
所以他只是在发泄无处发泄的怒气罢了。
安室透嗤笑一声,放弃了无意义消耗子弹和磨损抑制器的行为,干脆利落夺走了一个求死之人的生命。
他开始处理尸体。
之前所说的‘一个成年人的尸体很难完整地藏在某处不让人发现’,虽然确实如此,但他们并不需要隐藏多长时间,只要暂时骗过某些人的眼睛就好,所以‘碎尸’完全只是他顺势做的一个暗示。
事实上,他只是把尸体放到了拆掉隔层的冰箱里。
A君也差不多,他早已经处理好了那位随行者桐山的尸体,不回来是因为要做其它的事。
打开的窗户跳进一个人影,他像猫一样无声落地,安室透回头,看到了身穿某种统一制服的A君。
他将重新填满弹夹的枪扔给对方,道:“下次我会随身携带染发剂的。”
顶着这样一头特殊发色,在大多为黑发的国家潜入某些地方显然是痴心妄想,尤其是有人见过他的情况下。
A君笑了一下:“这样的话,我想你还要再带一瓶粉底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