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打着哈欠,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你是不是没给这位风间君解释清楚,他好像误会了什么哦。”
风见裕也反射性:“我是风见,松田警部。”
松田阵平不怎么有诚意地:“抱歉,我有点困……哈啊——”然后又打了个哈欠,抬手擦掉眼角的泪花。
“秋泽没有作为嫌疑人被我逮捕,他不需要去警视厅,警察厅更不需要。”降谷零脸色不太明快,风见裕也和他的默契度还没有以后那么高,而且确实一般反应是会这样的,是他忘了说明,他缓和了一下语气,继续道,“网上的言论都是假的,之前正面的报道也不全是真的,但他……确实是一个很优秀的警察。”
风见裕也理解了一下:“您要隐瞒他的消息吗?但是警视厅今天就会下达他的通缉令,这是……包庇犯人吧。”
一个公安,还有一个警察,算上他就是两个,三人合伙包庇犯人。这……
降谷零眨了下眼,表情无辜:“说什么呢,你昨晚不是一直在家吗,不过闹钟响的时候没听到,急匆匆跑去上班,为了节省时间所以在便利店里买了速食早餐,但还是差一点就迟到了。”他低头看了眼时间,补充道,“再不走的话,就是刚好迟到了。”
风见裕也:……
你就是这样当公安的吗!
敢怒不敢言.jpg
苦逼被拉来加班的下属去挤早高峰了。
转移地点最终选定在安室透的住所,把人安置好,松田阵平揉了揉腥松的睡眼,马不停蹄开车去上班了。
而没有工作的安室透可以在家补眠。
他没急着睡觉,而是拿出昨晚风见裕也给他的检测报告看了起来。
因为只有一点点,而且还被汗液稀释过的缘故,能检测出来的东西很少,具体成分差不多能分析出来,都是一些针对大脑和起到类似某些激素作用的药物,比起正常吐真剂的效果,它还会使人的精神放松,消除戒备,处于类似催眠的恍惚状态,更易受到外界干扰和暗示。
基本是为了进一步加强吐真效果,似乎没什么特别。
安室透习惯性记下内容,将载体毁尸灭迹,起身重新回到A君的卧房,里面是正趴卧在床上的秋泽曜,他的手腕吊了一瓶葡萄糖,添了抗菌的药物,安室透动手扎的针,虽然是第一次做这个,不过得益于他还不错的学习能力,在自己身上试过几次就掌握了技巧,最终结果还算不错。
他瞥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针孔,确认没再渗血后就不再关注,拉过椅子坐下,就这样进入了浅眠。
雪断断续续下了一夜,到现在终于停了。
A君在凌晨到达了目的机场,付了巨额车费后,在司机眉开眼笑的道别中迅速下车,他买了最快的机票,天没亮就出发了。
他看着舷窗外墨蓝的天空,冷静下来重新思考了一下之前不同寻常的画面,他那时候在为一些事情头疼,不管怎么说也不至于毫无征兆地想象出一副自己和别人接吻的场景,还是第一人称,感官虽然模糊但确实是有,那种湿热的、酥麻过电一样的感觉……咳!
唯一的答案似乎只有秋泽曜,难不成是真的……不不不,安室透不会做这种事,A君拍了拍自己的脸,想了一个比较靠谱的猜测。
应该是昏过去的秋泽曜做的梦,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感觉起来像是蒙了一层纱一样不真实。
因为昨晚刚……经历过,所以会做这种梦也不奇怪。
这应该就是真相了。
A君了却心头一件大事,眯上眼睛睡了一会,下飞机之后去了一趟组织在这片区域的一处据点,把装备凑齐,找一家旅馆睡了一个白天之后,当晚就去目标现在住的别墅了。
他握着枪,冷硬可靠的手感没让他安下心来,总感觉……很奇怪。
这栋别墅给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不过他没放在心上,这种类似于第六感的危机直觉他其实时长能遇到,不过最多只是给他的行动造成了一点波澜而已。
半小时后。
一身黑的两人推开别墅大门,打着光走了进去,墙上、地上都是堪称惨烈的痕迹,其中一个稍稍抽了口冷气:“也没有必要全杀光吧,这种守备要潜入也不算很难,非要搞这么大动作。”
另一个摇了摇头,“这也是一种潜入方式啊。”
“……看到的人全都干掉,这样就没人发现他了?”
“bingo,就是这个。”他说,“行了,别浪费时间,赶紧把人带去交差,记得一会再补一下,不然万一那家伙醒了,我们两个都要交代在这。”
他们顺着踪迹一路来到卧房,打开门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死了的那个算是幌子,还活着的另一个才是他们的目标,两人都有些吃惊。
“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