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他惊叹,美味菜肴在脑海中拨动他琴弦,一串乐符冒出来。
“是很好吃吧?”张伟吃得头也不抬,“我吃遍这里大街小巷烧鹅,就这家最好吃了。本来还担心老师傅走了没人接摊,还好小师傅也练出来了。以后我还要常来照顾他生意。”
安以农也记住了这家店地址,晚上打包一份带回去,给莲婆婆尝尝。
此时,他们身后传来乒乒乓乓声音,安以农回头一看,就看到五六个穿着棉麻质地唐装,手里拿着武器年轻人,他们中几个还给头发染了色。
其中一人拿着棒球棍,正敲敲打打那些露天桌子,把几个客人都吓到了,那些服务员也是吓得躲到一边,都不敢吭声。
“别看,是鳄鱼帮啊。”张伟连忙按下安以农头,压低声音说,“你看他们,他们会不高兴。”
鳄鱼帮?安以农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耳熟。
丁零当啷敲了会儿,里头老板就跑出来,勉强笑着:“威哥,您来吃饭啊?”
“你这个月保护费没交嘛,带兄弟几个来光顾你生意。”被人喊威哥男人留着奇怪凤凰头,就是中间一排有头发,左右两边空,看起来也是凶神恶煞。
“不是啊威哥,我们店前一周已经交过了,你……是不是记错了?”老板捏着拳头,脸上努力挤出笑。
“一周前是你老豆交,现在是你老豆开店吗?现在是你开店嘛。”威哥吸了一口烟,吐出两个烟圈,“店换了老板,当然要重新交咯,这个规矩你不会不懂吧?”
“懂,是我疏忽了。”老板回头用眼神示意自己老婆,又吩咐店里服务员,“还不快给威哥他们倒茶?”
“不用了。”威哥将烟按灭在服务员刚倒茶水里,“我们很好说话,你按规矩来,我们按规矩办,不要让我们难做。”
“是是。”老板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去拿了钱,好声好气赔礼道歉,才把瘟神送走。
等人一走,老板就和惊魂未定客人说:“今天不好意思,吓到大家了,给每桌都送一份姜撞奶。”
“不用啦,都是街坊邻居,不用破费啦。”
“是啊,是那些扑街仔……哎,我们都知道你开门做生意不容易。”
食客纷纷安慰经济受损老板,而这时安以农终于想起来这个鳄鱼帮是什么。
“好像就是绑架原主那个帮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