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身里有变异者的基因。”甚少口说话的琴忽然解释,他看向安以农。
“琴连这些也知道吗?”安以农专注看他,满脸期待。
“毁灭者的程序人修改,有着相似基因的普通人也成为它们的目标。最后毁灭者全部销毁,并且对宣称‘变异者’全部灭亡。
“但是他们留下来,结果几个世纪的融合,我们每个人基因里都带上变异基因组。不过,大部分人都不会真的变异。”
但也有少数人变异,这些人的点就是能力比类强大,但是更冷,人也更自私。
看安以农和琴一个问一个答,坐在前排的帝娜默默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知道为么,总感觉自己的存在有些微妙,有些多余。
直播间的观众撇撇嘴:“这是在吃醋吗?因为科普的时候麦一注意帝娜?”
“琴的人设已经完全崩坏他知道吗?”
“咦?琴不是爱妻人设吗?(狗头)”
“哼,他自己就是基因变异者,他会不知道这些事?”屏幕前的游戏设计师看着里面细科普的琴。
琴的能力比普通高级虫出众,但理也比一般人要低,为自己的目的不在乎使用么方法。军部一直很庆幸,琴的目标和他们一致——虽然最后琴还是选择叛离。
“他居然也会爱上么人,真是奇迹。”
游戏设计者喝着水,看着屏幕里已经变得陌生的脸:“现在一面是带着冰雹的飓风,一面是一排的毁灭者,麦将入分化关键期,你要怎么保护自己喜欢的人呢,琴?”
桥头聚集的选手越来越多,暴躁的选手走来走去:“这t怎么搞?后退是天灾,前是**,要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屁话,我们是来求生游戏的不是玩过家家,肯把人往死路逼的。”
“两面夹击怎么样?别忘这里还潜入异族,还有一个威胁。”
皱起眉头的安以农再一次询问帝娜历史上灾难发生的具时间,帝娜很明确地说,是明天早上,八点到九点。因为灾难发生的时候,正是大家出门上班的时间。
“明天早上……”
那就是他分化的时间,太巧,巧得很不是时候。
他再一次看向高墙和毁灭者。
毁灭者是机械造物,既然是机械造物,就不用遵循么‘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规则。安以农有利用自己的能力拖住甚至击毁它们,但他也要顾忌着分化期将至的事情。
这时候若是损耗太多能量,谁知道分化期会发生么事,或者产生么无法挽回的后遗症?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雪白的皮肤仿佛起一层膜,隐约能看到;安以农不禁想起毛毛虫化茧成蝶。似乎虫子们都有幼虫、茧、成虫这样的过程,它们会在变成茧之前拼命摄入食物,好获得足够能量用于‘完全变态’化成成虫。
他也会像昆虫世界里的幼虫那样化茧蜕壳吗?
‘分化’需要多久?他这种糟糕的状态会不会影响琴?
一手伸过来按在他的手上,安以农抬起头,看到琴的侧脸,虽然他么都没说,但似乎在表示:放,不会有事的。
“等到明天,就会是两面夹击,事情会更加麻烦。”安以农看着桥对面的浓雾,高墙和机器人都若隐若现。
或许浓雾会在明天散,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这里的飓风。
前方是毁灭者,后方是飓风,而他们队伍里有琴一个战斗力,帝娜是辅助,他分化,风驰太小。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动等待。”
前面的帝娜叹气,这个道理谁都懂,是没人愿意做出头那个。高墙上机器人的数量有限,先入射杀范围的人先分担火力。
此时的桥头已经聚集百多人,实力强横的在第一梯队,实力一般的就躲后面一点。安以农这组勉强算是实力还行的,他还看到人群中的肯小队。
“琴,毁灭者会锁没有生命征的攻击者吗?”
“它针对有运动中的东西。”
以毁灭者会对藤蔓射击,也会对他的霜兵射击,甚至它还能锁空间波动,提前发现空间能力者。
很多影视品中强大的机器人都是以‘毁灭者’为原型的,可见它曾经给虫族留下怎么样深刻的记忆。以至于虫族天生对机械族就没有么好感,这两都是机械造物。
历史上虫族最后能销毁毁灭者,主要靠顶尖的那一批高等虫族联手。毁灭者确实比肩高等虫族不假,但高等虫族之间的差距,可能比阶级差距还要严重。
“没有一个游戏会设置必死局。”
没有那么多高级虫族,但也有行走于各行各业的其他虫族,这些人可以发挥么用呢?安以农看着那一排毁灭者:而且,以现场人数来看,硬推有送死的,那么,有么办法?
他快速翻阅着原主的记忆,关于毁灭者和变异者之战的……
有么办法呢?
其他的选手也都在想这个问题。
“一要闯过这道高墙吗?游戏是让我们存活到最后,没有要求怎么存活到最后吧?”
“白痴,你以为这是虚拟游戏吗?游戏方既然一直逼我们前,就说明前才能活下来。要等死你自己等。
“如果实在不行,就能硬闯,我是一要活到最后赢取奖金的。”
“啊!”安以农睁眼睛,他上下一击掌,“在毁灭者平之后,一个科学家提出一种非常有效的设想,制一种可以干扰毁灭者程序运行的机器。
“使用这种干扰仪器,就算不是顶级的高等虫族,也能发挥不能力应对毁灭者。”
他转头看向平静的江面:“我的老师曾经说过,遇到暂时解不的难题,就去想想出题人出题的目的,他们想要考察么。顺着这个思路往下走,或许就是解题的答案。”
“你的老师?”帝娜疑惑。
“嗯,一位让人敬重的长辈。我想,游戏设计者并不是想用这种办法淘汰战斗力不够强的低等虫族和中等虫族,而是用生死难关,逼迫这些平日不亲的人团结起来。”
“诶?”屏幕前的游戏设计者露出诧异表情,转为怪异笑声,“哼哼哼哼——”
安以农将话题转回到现场:“如果我没有记错,这种干扰仪器后来证明是可行的,并且出现实物。如果我们中有人懂机械,事情就会顺利很多。当然,我们中有一个工兵,这一是游戏设计者一始没有预料到的。
“以,帝娜能不能做出来?”
帝娜一愣:“如果有材料,也不是不能,是恐怕来不及。”
“现在是下午五点。”安以农看着时间,“我们还有十五个小时,减去往返五个小时,还有十个小时。你需要么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