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思快把一碗汤都给喝完了,余别恨不得不出声提醒。要是提前汤把肚子填得太饱,就会容易吃不下饭。
沈长思的确为半碗鱼汤下去肚子有点半饱,此剩下的那半碗也就没急着喝。
“你下午出过门?”
“嗯。你怎么知道的?”
余别恨好奇地问道。
沈长思眉眼流露出些微的得之色,“为鱼头的肉新鲜,只有现杀的鱼才有种新嫩。要是死鱼的鱼头肉,肉质的口跟活鱼不可比肩。”
“你要是喜欢,等下次有时间,我再做给你吃。”
沈长思得了许诺,面上不显,唯有上扬的唇角又微微往上翘了一点。
…
余别恨说有几道菜他是今天第一次尝试做,沈长思没能尝出来,为每一道菜色香味俱全,一点不输沈家的厨子!
余别恨见长思吃得香,才开始动筷,两个人仿佛真是新婚燕尔的一对夫夫,坐在餐桌前其乐融融地吃饭。
饭后,余别恨收拾餐桌,洗碗,给两人泡了一壶茉莉清茶。
沈长思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万家灯火。
在大恒,人都说夜里的宁安是不夜之称。
他脚下的座城市才是。
余别恨端着清茶过来,走到长思的身边,将其中的一杯递给他,“我爸妈让我替他问声好。”
沈长思接过,茉莉的茶香萦绕他的鼻尖,“应该是我主动跟他问好才对。”
“都一样,以后都是一家人。”
余别恨跟沈长思一起,看着窗外的夜景,温和的声音,让夜色仿佛也染上了温度。
家人两个字,对长思言是十分陌生的词。
古最是无情帝王家。
他的父皇他幼时,便对他存了废黜之心,母后虽然爱他,可是能给的陪伴始终有限。外跟几个舅舅,为了避嫌,便是母后病重,都不敢时时入宫探望……
可是现在,他有爷爷,还有阿元的爸妈,最为重要的是,有阿元陪在他的身边。
沈长思的手摸向他的腰间,腰间是空空如也。
沈长思把手中的茉莉花茶放在窗柩上,对余别恨道:“等我一下——”
说着,匆忙地回了房。
出来时,沈长思的手里握着一根青绿的玉笛。
余别恨眉骨微跳。
“差点忘了,去年在医院,我许诺过你,待爷爷顺利出院,你来我家,我就吹曲给你。你来沈家两次,都没有合适的时机。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就为你吹一首曲子,以答谢你去年尽心尽地救治我爷爷。如何?”
余别恨:“……好。”
应该不至于要命。
从爷爷得病后,沈长思便没了吹笛的心情。
今天在是高兴。
沈长思唇角勾着笑,他将笛子在手腕里转了个腕花,动作潇洒地横于唇边,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在青色玉笛的衬托下愈地凝白如瓷。
姿势潇洒,人也好看……
就是笛声,着催命。
看来,长思一点也没有沈子的音乐细胞。
笛声吹得,已经不是用破碎来形容,可是……根本没有一个在调上。
一曲终了,沈长思微抬了下巴,眉眼矜傲地睨着余别恨。
显然皇帝在等着拍马呢。
余别恨大可以哄骗过去,不过他看的出来,长思是真的挺喜欢吹笛,他决定还是话说
“你吹笛的姿势跟方式不对。”
沈长思脸色一沉,是知道句话背后代表的思。
他握紧了笛子,余别恨却像是没察觉到他的不高兴,他绕到他的身后,以半拥抱的姿势环抱着他,“手持笛时,肩膀要放平。手指是摁在里,不能把个孔一起给堵上,……”
余别恨身上,有浓郁的茉莉香。
随着他的靠近,那股子茉莉香尤为明显。
沈长思脸部的温度在身高,他疑心,是阿元靠他太近的缘故。
余别恨并没有注到沈长思的走,转过脸,“会了吗?你己试试……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