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酒掰着手指数了数手上这张积分卡滴出来的零,发现就算把这个食堂整个买下都还只是九牛一毛后就放开了肚皮吃。
积分是需要给基地做贡献才能得到的,而现在的积分已经完全取代了金钱,司殷远的这串零全是给基地做出了重大贡献赚来的,早就升级成为了最高等级的积分卡。
全基地也就三个人拥有,司殷远的这个举动等同于一种无形的庇护,在向所有人宣誓主权。
...
司殷远揉了揉额角,他瞥了眼手上深蓝色的腕表,发现距离他将季酒抛下已经两小时了。
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乖乖呆在公会里,会不会被谁给欺负了。
毕竟他这么弱小无助,随便来个人都能欺负他。
发现自己又在想他的司殷远向下压了压嘴角,他不该被任何人牵动情绪,像以前一样无牵挂才是对的。
他会抽空让狐眼来给青年做一个脑部检查,等青年知道自己不是他记忆中那个人后就会主动离开他。
他们不能有过多的牵扯,对彼此都不好。
所以他当时才会直接走掉,和尚说得对,他现在简直像个烦人的家长。
不过青年这么粘着他,当时他是不是走得有些太干脆了,他应该会难过的吧。
司殷远再次回神的时候,他已经在走向食堂的路上了,而且步伐比离开时还要匆匆。
还没走到食堂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巨大叫好声。
吵吵嚷嚷的,还伴随着碰撞碗筷的声音。
公会里几乎全是血气方刚的男人,所以只要一有人打架就会有人起哄,司殷远的脸瞬间黑沉了下来。
在食堂的最角落,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他们围住一个长相优越的青年和一个光是拳头就比沙包大的粗狂男人,激动的大喊着什么。
“三莽!你居然被这么一个小孩比下去?!”
“牛啊兄弟!”
“你们在干什么?”
司殷远冷厉的声音一出现,在场所有人就像被按住了暂停键,各个如同鹌鹑般不敢说话,呼啦啦全散开露出被包围住的两个人。
想象中的欺凌画面没出现,季酒嘴巴塞得鼓鼓囊囊像是小仓鼠般抬起头:“嗯?”
在他旁边的是公会里的大块头三莽,他看到司殷远就像看到了救星,头上顶着毛茸茸的狼耳朵嗷呜一声:“司队你是从哪里捡到的这小怪物,居然比我还能吃!”
他又朝季酒摆手:“不行了,我真的吃不下去了,再吃就该吐了,你赢了。”
身后的大狼尾巴都垂下来了,看起来是真的难受。
司殷远这才注意到他们这里有好多叠得高高的盘子,里面的东西被吃得干干净净。
三莽是兽化异能者,兽化方向也是攻击性很强的孤狼,所以平常就吃得很多,这在公会里也不是个秘密。
没想到季酒居然比他这个大胃王还能吃。
司殷远:......
第一次庆幸自己这么能赚积分,至少能养得起一只娇娇弱弱但很能吃的季酒。
作者有话要说:司队:离开我,他应该很难过吧。
季酒:难过得多吃了十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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