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难看的脸色得到缓解,“BOSS,我们回去吧,米迦勒之花最近的状态有些不稳定。”
这里只剩下最后一步。
就是将“淘汰”,涂满这个基地。
危什:“别心急,我有预感,珍宝又要来找我了。”
江宜有些不能理解:“您似乎很看重他。”
他从未见过危什对别人上心,在他眼里都是失败种。
唯独那个叫季酒的很不同,不同到哪怕是一个和他们对立的失败种,也要想尽办法带走。
危什右手又神经质抖动了几下,代表他陷入亢奋状态:“当然了,他是最特殊的一个。”
“我爱他,正如他也爱着我。”
低声呢喃犹如某种魔咒。
江宜回想了一下,季酒见到危什时的表情好像是毫无波动...
看他的眼神和看路边一块不能吃的石头没有两样。
不知道自己的下属在大逆不道想着什么,危什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里,就是他留下的痕迹。”
...
司殷远坐在床上给季酒吹着头发,忍不住问:“你真的对血教没有任何记忆吗?”
季酒亲了他一口嘴角,摇摇头:“完全没有。”
“可是他叫你珍宝。”
季酒斩钉截铁:“那是因为他有病。”
司殷远放下吹风机,眷恋的亲吻了一口:“季小酒同学,你让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季酒因为他的温柔哆嗦了一下,觉得脸上烫烫的。
饲主今晚看他的视线有点不太对劲QAQ
司殷远俯下身加深了吻,忍不住撩开他的衣服同时哄骗:“我们来种小花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轻松握住纤细的腰肢,叫他无法逃开。
季酒的皮肤嫩容易留下印记,可惜恢复得也很快,那些吻/痕已经变淡了,这让他很不满。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的手中一空,晕乎乎的季酒察觉到危险,紧张噗嗤变回了小草。
“叽!”你为什么摸我?
司殷远一脸苦恼:“不是你说的吗,让我每天摸摸你。”
季酒举了举小叶片。
“叽!”是摸摸叶片!
见这次糊弄没成功,司殷远压下眼中欲.念,收回狼尾巴,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叶片:“好,摸摸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