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苏竟?”叶钦如的音量一下上去了,面红耳赤地问,“你是说他们正常我不正常?”
“我的意思是你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他俩看上去更像基佬……”
他这话越描越黑,把叶钦如气得暴跳如雷:“什么叫花枝招展?我这是注意形象!哪像你这个码农老处男,三个月不洗头都敢出来见人!”
眼看他俩都要打起来,戚屿赶紧圆场:“行了行了,叶总别生气,苏竟这性格我们也都知道了,你不要跟他一般计较……至于苏大哥,你和叶总都是我亲信,这事我也没想要刻意瞒你,但我也以为你能看出来。”
苏竟莫名委屈:“公司里这么多人传你有个秘密情人,还说傅总是你的司机,虽然我知道傅总不是你司机,但也想不到傅总就是你的情人啊。”
叶钦如不解气地补刀:“公司里传的这个版本是我为了防止别人八卦咱们戚总,专门给他俩伪造的设定,哪想到还真有傻子会信!”
苏竟快气傻了:“你不但不告诉我还编故事骗我!”
……
想起那日的闹剧,戚屿还有些哭笑不得,那之后,苏竟对傅延昇的称呼都成了“那位”,态度也变得扭捏起来。
“他最近工作也有些忙,”戚屿道,“这事先不跟他说,我自己琢磨琢磨。”
“戚总,我不明白,”苏竟又嘀咕道,“你俩都这关系了,为什么不给‘那位’在公司里安排个职位?”
“我倒是想安排,”戚屿叹了口气,“但他还没过脱密期,安排不了。”
“嗯?什么脱密期?”苏竟问。
叶钦如忍不住在他耳边透露了一句,苏竟两眼一瞪,做了个口型:我草。
戚屿提了公文包下楼,见专属车位上已经停着熟悉的车,傅延昇手指轻叩着方向盘,不知等他多久了。
“抱歉,一直在开会,”戚屿上车系上安全带,“快出发吧。”
“什么会拖这么长时间?”傅延昇皱眉看了眼腕表,启动车子道,“你妈妈说晚上六点开饭,现在已经五点四十五了。”
今天是戚家三弟的公历生日,小家伙于五年前七夕节出生,取名戚希,被晚来得子的戚源诚夫妇视作掌上明珠,也被已经gay了俩儿子的戚源诚视作老戚家未来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