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狡辩?
“傅老师!”戚屿叫疼,讨饶说,“两个月了,你悠着点!”
“你也知道有两个月了啊,一见面就这样挑战我,”傅延昇咬牙切齿,“今天不让你长点记性你是不是真觉得我没脾气?”
以前这种时候戚屿很少出声,可能是骨子里骄傲,放不开,傅延昇都尊重他,依着他,毕竟这种事图的是长久。而且多年前酒店告白时,戚屿声称自己不是gay,让傅延昇始终有危机意识,担心这大少爷哪天腻味了就不要他了,所以每一次都见好就收。
戚屿也会开玩笑问他是不是不行了,傅延昇从不反驳,反而以退为进,很少有像这次一样,真发了狠,戚屿都顾不上矜持了。
两人后来又去了落地窗那边,那时天已经黑了,二十多层高的公寓,外面看不见人,用的玻璃都是防窥视的,戚屿十指在浮满雾气的玻璃上乱划拉着,暗哑着嗓音说,傅老师,够了。
“叫我什么?”傅延昇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问。
“傅老师……”
“不对,再想想。”
戚屿恍惚间不知这是真实场景还是一个月前的梦境,神志不清地唤了声“老公”。
傅延昇整个人都舒坦了,在他耳边柔声说了句“乖”。
事后余韵未消,戚屿被傅延昇捞着腰抱回床上,宛如一条被榨干的鱼。
傅延昇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问他舒不舒服,戚屿懒懒地说了一句“舒服”。
傅延昇笑了,轻啄他的发梢、眉眼,问他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戚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交代,也问了傅延昇是不是因为林汇集团出的差,傅延昇没有瞒他,只说:“树大招风,林家人嚣张太久,管一管也能叫他们记得顶头是有天的。”
戚屿心中了然,再说到林焕便忍不住想笑:“他本来打算借红妆针对我,结果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捞着,家里还碰上这么些事,估计快糟心死了。”
傅延昇莞尔:“可不是,连夏晗都敢公然说不喜欢他,我看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