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天明一阵疑惑,反问道:“是啊,我爹正是南宫逆。莫非,你认识我爹?”
“这么说来,慕容池从来没和你说过你爹的事?那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
南宫天明看慕容无争一眼,然后对耶律雄才问道:“我当然知道!那一年,我才六岁。我师父和我说,我爹在外面染了重病,是病死的。”
“哈......”耶律雄才突然仰天大笑,“好一个病死的!慕容池这奸贼,还真会撒谎!”
南宫天明一阵莫名其妙,说道:“喂,不准你骂我师父!还有,你笑什么?难道我爹不是病死的吗?”
耶律雄才停止大笑,说道:“没错,你爹根本就不是病死的,是被人杀死的!小子,本王来告诉你,你爹是怎么死的吧!你爹和你师父狼狈为奸,企图谋我大辽国兵权,但事情败露之后,你爹被你师父慕容池出卖,最后落了个身首异处。你爹,是被你师父慕容池害死的!”
“你胡说!”南宫天明根本不相信耶律雄才所说的这些话,“我当时虽然年纪还小,但我也知道我爹和我师父是最好的朋友,你少在那里骗人了,我不会相信你的!”
“本王有没有骗你,你去问问你师父便知。对了,你信不信都无所谓了!你可能也没机会再见你师父了。因为,你师父要是再不现身,你们三个马上就都得死在这里了!”
说完,耶律雄才突然发难,一拳击向封亦。
刚刚在与南宫天明说话的时候,耶律雄才其实也在心中评估眼前这三个年轻人的实力。从刚刚封亦所露出来的那一手来看,无疑封亦是三个年轻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个。所以,他并不打算讲什么武德,而是打算先出奇不意将封亦打死或打伤,然后剩下的另两个就容易对付了。
耶律雄才猜得并没有错,三个年轻人中,的确封亦是武功最高的一个,但他却依旧低估了封亦的实力。
耶律雄才本以为,就算眼前这个年轻人再厉害,他出奇不意地偷袭,一招之内必然能够拿下这个年轻人。毕竟,耶律雄才对自己的身手还是非常有自信的。放眼天下,能够接得住他一招的人本来就没几个,更何况是出奇不意的偷袭了。然而,当他那一拳击向站在中间的这个年轻人时,他眼前忽然幻化出数道人影,竟然让他这一拳落了个空。
耶律雄才心中一懔,忍不住说道:“错影步!小子,你是天山派的!”
封亦没有回答,在闪过耶律雄才一拳之后,反身一个跃跳,竟然伸手抓向耶律雄才面部。
耶律雄才头一偏,避开封亦这么一抓,但此时两边的南宫天明却也动手了。
南宫天明身手不错,提腿率先向一脚蹬向耶律雄才腹部。
耶律雄才一个转身,避开南宫天明那一脚,反手一掌拍向南宫天明肩膀。…
封亦此时绕到耶律雄才背后,攻击耶律雄才背部。
耶律雄才冷笑一声,收回拍向南宫天明的那一掌,往前两步反而绕到南宫天明的背后,不但拉开与封亦的距离,更是将南宫天明挡在封亦面前,轻松化解封亦想攻击他背部的意图。
南宫天明向后一个扫腿,却又被耶律雄才先一步伸腿顶住膝盖。
封亦就地一跃,凌空踢来,越过南宫天明头顶,踢向耶律雄才面部。
只见数道幻影跟在封亦身后,同样踢向耶律雄才面部。
耶律雄才此时不敢再小看封亦,连退三步。
封亦紧追不舍,混合着几道幻影,连踢出十三脚。
耶律雄才一时之间也分不清究竟哪个是封亦的真身,而哪个是幻影,只能连连后退。
封亦踢出十三脚,耶律雄才便退了十三步,直到封亦那一跃的劲道使完,耶律雄才突然伸手抓向封亦的一只脚。
这一抓之下,耶律雄才心中却是大惊。原来,他这一抓之下,竟然抓到的是实物,并非幻影。
耶律雄才本来也只是碰运气地这么伸手一抓,没想到竟然便抓到了封亦的一只脚。但让他心惊的是,在他抓到那只脚之后,那道身影却消失了,而封亦竟然能借他这一抓之力再次腾空跃起,在半空中旋转着再次踢出六脚,每一脚都踢向他的头部。
耶律雄才被封亦一连数十脚逼得连连后退,最后身形一闪,撞破篱笆围成的院子,来到院外。
“臭小子,你这好像并不是天山派的错影步!你这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
封亦从被耶律雄才撞破的篱笆缺口处跳出来,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功夫,我只是乱使出来的。”
耶律雄才当然不相信封亦这话。
“好小子,几个月不见,想不到你会变得这么厉害!”耶律雄才身形左右一摆,双掌在胸口画了个圈,“那就让你尝尝本王的烈焰无极功的厉害!”
耶律雄才大吼一声,左一掌右一掌,各拍出一股掌力。
数日前被失去理智的天池药王两掌拍飞,封亦已然见识过上等高手的厉害。此时见耶律雄才两掌拍出,虽然不知道耶律雄才这两掌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和耶律雄才硬刚下面绝对是错误的。
于是,在耶律雄才两掌刚拍出的那一瞬间,刚冲出院子的封亦忙顿住脚步,双脚在冰雪上一阵滑行,等身躯停下后,调转头转身就跑。
但听一阵破风声,耶律雄才两股掌力在封亦身后的半空中相撞,突然间“砰”地一声炸天,平空中燃烧起一团烈火。
那团烈火随着一声爆炸形成一道火柱,直烧向封亦背后。
封亦回头一看,心中直冒冷汗,一把扑倒在雪地上,暗道:“好厉害!幸好我跑得快,不然就被烧成烤猪了!”
封亦心中念头刚落,见耶律雄才手腕一翻,再次向他拍来两掌。…
“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