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峻真想指天痛骂了!娘的!太不给面子了!看来阴天还是少发誓为妙。
言多必失,功亏一篑。
柴峻回到寮房,让阿吉把周毓找来,问道:“你给我那瓶药果真一日之内就能治好红肿?”
周毓道:“那药是叫一日消,可也并非一日就能治好,这得看伤情轻重。”
柴峻瞪眼:“那为何偏叫一日消?不叫三日五日消?”
“这……”周毓好笑道,“这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它也可以叫一刻消,半日消,只不过是为了强调这药疗效显著罢了。”
“你早不说清楚!”柴峻气得拍桌,指着周毓,“明个公主好不了,你替我挨打!”
“啊?”周毓挠头,心想难不成少主又跑去公主跟前献殷勤了?还自信满满的夸下了海口?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周毓看了眼阿吉,阿吉撇撇嘴。
柴峻气得捋了捋衣袖,冲阿吉嚷道:“别以为你不会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小兔崽子,敢看你主子的笑话,回去就把你卖了!”…
阿吉翻了个白眼。
柴峻扬手拍了下阿吉的脑袋,将他和周毓都赶了出去。
出了门,周毓对阿吉道:“你发现没有?少主比以前暴躁多了,我在医书上看到过一个病症和少主特别像,叫脏躁症,有几种病因,像少主这种神情烦躁、心绪不宁、喜怒无常的属于心肾不交型。”
阿吉点点头,用手比划着问他如何医治。
“医书上说可以喝酸枣仁汤调养,不过你也知道咱们少主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有病的,更不会老老实实喝药。而且啊……”周毓压低声音,“这脏躁症多半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