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休啊,你怎么来找我了?有什么事情吗?”
“威廉姆斯,你就不能戒酒吗?……”
休一大段话直接喷了出来,威廉姆斯在她初到贝克兰德时,能迅速在东区这么混乱的地方立足,多亏了威廉姆斯帮忙。所以,他一直都希望威廉姆斯能过得好一些,而不是像现在一样。
听着休·迪尔查在喋喋不休,罗尔斯嘴角抽动了一下,转头看向酒馆老板:
“一杯烈朗齐。”
“好的。”
酒馆老板赶紧转身,从身后的酒架上取了一瓶烈朗齐,给罗尔斯倒了一杯,对于他来说,只要罗尔斯不惹来黑帮,那个迪尔查小姐不喝酒,他今天就能平平安安的过去。
等到明天,自己就去圣塞缪尔教堂去忏悔,去礼拜。
看着色泽明显不对,烟味虽浓但刺鼻的烈朗齐,罗尔斯端起来饮了一大口,虽然色泽味道都不行,但却很刺激喉咙,灼热感极重。(注1)
“先生,怎么样?这可是我从一个弗萨克人手里收来的。”
酒馆老板讨好的看着罗尔斯,这种酒他一般绝不会拿出来。
“怪不得这么冲。”
弗萨克人最爱喝烈朗齐和尼波斯,或许酿造手法没有那么讲究,但度数一定很高。
“是的是的,弗萨克那群野蛮人都是拿这个当水喝的,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喝下去的!”
罗尔斯双肘放在吧台上,右手端着酒杯,抬眼看了老板一眼,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