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看去,那明显加厚六七厘米的皮靴,威廉姆斯点点头,这才对嘛!
“啪”,又是一记打在了威廉姆斯的头上,“看什么看!”。
威廉姆斯摇了摇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休问道:
“你来得有点晚,现在已经过五点了,那个杰弗里要是来了,看见你不在,肯定要拿我出气。上次你没来,他差点勒断我的脖子。”
休皱了皱眉毛,这双鞋勉强给她增高了七八厘米的样子,但是同样也很沉。但她坐上这个高脚凳,还是碰不到地面,用皮靴踢了踢吧台柜,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身子未转,手指向酒馆外面:…
“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要下雨了。”
“或许吧,他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杯中的酒已经喝完了,威廉姆斯拍着吧台柜,“约翰,再来一杯。”
约翰没好气地瞪了威廉姆斯一眼,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他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休有些好奇,按理来说她和威廉姆斯跟“杰弗里”相处的时间差不多,可明显从威廉姆斯的话中,“杰弗里”表现和她印象里的不一样。
威廉姆斯拿起酒杯,轻呡一口道:
“冷漠,可怕,性格多变,是那种上一秒和你微笑说话,下一秒就能扭断你脖子的那种。”
前两个形容词和休想得差不多,但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看出了休的不解,威廉姆斯继续说道:
“他是伪装过的,现在的性格未必是他真实的性格,但能表现出这样的,我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性格存在。”
“你什么时候成为心理学家了?”
休是贵族出身,自然是上过有关心理、哲学类的课程的,但威廉姆斯只是一个沉迷在酒精和美色上的家伙而已!
“我也想知道。”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吧台三人组全部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