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有意思了。/p
若放在白日,整条大街都会热闹的,他俩都名人儿。/p
“斗败了柳家兵铺,是否颇有成就感。”/p
柳如月未下马,也未看赵云,她的话,还是那般清冷淡漠,自那夜后,这是她第一次开口于昔日恋人。/p
“大小姐是来问罪的吗?”/p
赵云灌了一口酒,也未看柳如月,比想象中要平静。/p
“害三叔被发配,你良心不痛?”/p
“我家兵铺被炸时,你可有问过他,良心痛不痛;要整垮赵家兵铺时,你可有劝过他,给赵云留个活路,他发难时你不劝,他有难时来指责,他赢就是理所当然,他输便是我害的,柳大小姐,你这是哪门子道理。”/p
“如今的你,怎的这般无情。”柳如月轻唇微启。/p
“这话,该是我问你。”赵云伸了个懒腰,“你父乃族长,只他一句话,柳沧海便可回家族,有空与我说教,竟没空去求你父亲,是不愿?还是本就无所谓,同样的无情,你有何资格来说我。”/p
“赵云,你变了。”/p
“你又何尝不是。”/p
“听我一言,邪道终非正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p…
柳如月一语淡漠,身在马背,却恍若在云端,高高在上,如一尊女菩萨,在用她的慈悲,教化着众生。/p
话落,她扬了马鞭。/p
缓步而行的白云驹,顿的一声嘶昂,如白云飘过。/p
马,绝对的好马。/p
马背上的人嘛!就不敢恭维了,/p
不晓得,若她知晓赵云已能修炼时,会是啥个表情。/p
“邪道?”/p
身后,赵云拎着酒壶,上下左右的看自己。/p
我邪吗?/p
这一瞬,他颇想把柳如月拽回来,好好问问她,我特么哪邪了,拜了个天宗的师傅,看谁都不像好人?/p
再回兵铺,老孙头儿他们已睡下。/p
赵云未叨扰,紧锁了房门,放下了一众行头。/p
映着月光,他盘膝而坐。/p
骨骼咔吧声,随之响起,是炼体,也是在参悟。/p
朦胧中,他恍似又望见了一道背影。/p
可惜,他看不清,许是太远,远到了岁月最尽头。/p
蓦的,沉睡的月神,微皱了俏眉。/p
她在赵云意识中,赵云能望见,她自也能望见。/p
那背影,有些熟悉。/p
喜欢永恒之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