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八国围攻大夏时,鸿渊师伯就已不在帝都了。”皇妃轻语,“那是天武专属的战场,即便师伯在此,他也救不了你妻子。”
“那鸿雀呢?是否也去了。”
“小子,你在套本宫的话?”
“我...只是好奇。”赵云讪讪一笑,将妙语放回了魔戒。
“鸿雀已死,很多年前就已死了。”皇妃深吸一口气,终是道出了秘辛,“这便是皇族的处境,只鸿渊师伯一个天武境,必要时,本宫会以仙力施禁法,演鸿雀之气息,强行将修为提至天武境,扮她以震慑四方。”
赵云听了默然,虽有诧异,却并未太多震惊。
早在分离九尾那夜,他就有这猜测了。
今夜,无非得了准确答案。
此事,该是高度机密,该是鲜有人知道,至少,鬼冥、无眉道人和幽泉老祖不知,若是知晓,多半早已夺权,三对一,鸿渊未必撑得住,加之有伤,战力大跌,更是孤木难支,此番上天武战场,能不能活着回来还两说呢?
所以说,皇族处境很不妙。
一旦战争结束,多半便是权力的大洗牌,难怪皇妃不敢离开帝都,她存在的意义重大,不止是大夏的皇后,必要时,还得是大夏的鸿雀,需留在帝都压场子。
“盗令牌时,你可察觉了什么。”
良久,才闻皇妃开口,一话颇有深意。
“一口黑玉棺,躺着另一个殷昼。”赵云未隐瞒,也想知道秘辛。
皇妃听了,美眸微眯,看她神态,好似早知道。
“大祭司殷昼和黑玉棺殷昼,是何关系。”赵云问了一句。
“他们,是同一人。”皇妃淡淡道。
“同...一人?”赵云有点懵,寥寥三字,貌似饱含颇多寓意。
皇妃没再说,很显然,这也是高度机密。
赵云未多叨扰,不久便离去。
他去了紫衣侯府,还在重建中,未见紫衣侯,多番打探,才知在刑塔。
他等了三五日,都不见那货出来。
第六日夜,他才离开帝都。
路过大祭司府时,他还侧眸看了一眼。
许是好奇,他还真想再进去瞧瞧。
想想,还是作罢,吃了一次亏,殷昼必已防备,定已挖好坑,等他往里跳,先前是为救娘亲,他必须去盗令牌,才只身闯大祭司府,如今嘛!只因好奇而涉险,那是没事儿找刺激。
他又回天宗,先去了紫竹峰。
云烟早已醒了,正在月下舞剑。
赵云只当看客,忘情水好使,真就抹了云烟那些记忆,比之先前,云烟眸中少了一抹忧虑,多了一抹解脱,记得他是姬痕,记得姬痕是她徒儿,却不记得他要杀云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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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