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的这么喜欢,大可以说出来,可是她全都自己藏在心里。即便她死了,即便挫骨扬灰,陈年也不会知道曾经有个女人爱了他这么多年,她是不是蠢?你说,她是不是特别蠢?」
林跃的情绪有些绷不住了。她可以接受于津津恨她,但她接受不了这些荒唐的原因。
「好了,冷静!」魏知南扶住林跃将她转过来,「每个人对感情的定义不同,境况也会不同。你不必试着去理解她的想法,就好像她也始终没有理解过你一样!」
「可是我替她觉得不值!」
熬了这么多路,吃了这么多苦,最后因为陈年而将自己了结在狱中,这么蠢这么荒唐,林跃实在不能想象。
「这不是爱对不对,这只是因为她求而不得产生的怨愤!」林跃摇着头,试图开解自己。
魏知南扶着她的肩膀,「怨愤也好,,你没有权力去评判,但站在法律和道德的角度,插足魏如枫和宋世璞的感情,tóu • dú放火,企图侵占宋世璞从魏如枫手里拿到的离婚财产,光这一点她也算不上一个好人,至于后面化名唐梦蛰伏在你身边,使尽手段不过是想找机会害你,这个时候已经不单单一句妒忌就能解释,所以你不需要为她感到同情,甚至连难过都不应该有,因为她不值得,不配!」
林跃睁着一双空茫的眼睛,道理她岂会不懂,可是放到自己身上却很无力,谁让她向来心软,又总是喜欢感情用事。
「好了,信也看了,骨灰也领了,你对她已经仁至义尽,现在洗个热水澡去睡觉,明天跟我回邺城!」
魏知南拍了拍林跃的肩膀,「听话,我去外面等你!」
他出了浴室,独留林跃一人站在那,心里涨得很,却又特别空。
冷水还在顺着脸往下滴,林跃又打开水龙头浇了一把,好让自己尽快清醒
……
两人留宿一晚,但都没睡好,第二天难得睡了个懒觉,耗到十点才开车往邺城赶。
到家后林跃像是大病了一场,在家整整躺了三天,不接电话不理工作不管通告,保姆和助理只以为她是因为拍戏累着了,也不敢多问。
一周后墓园那边来了消息,已经物色到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