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有吃有喝,傻子才不去!”步涉笑道。
瞧着请柬时间,国庆节,农历八月廿一,还有三个月,照这个赚钱速度,三个月,包得起红包,送得起礼了!
妹妹一针见血道:
“那么早送请帖,叫我哥去,肯定是想证明,她没看错人,想羞辱我哥。”
“你哥坦坦荡荡,”步涉坦然道,“羞辱我,放马过来!”
“都不知道哥为什么要喜欢那女人,”妹妹率真道,“我觉得斯羽姐比她美,性格又好!”
步涉苦笑道:
“少年不知同桌美,再回头已百年身。”
一杯未尽,山河已暮。
晚饭后,带着三分酒意,回到自己房间,本想补足受损的真气。
发现真气充盈之后,灵心玉和宝灵珠的灵性,已经和自己完全融合。
就像为生命带来了灵魂。
翌日,早餐后。
步涉迫不及待、要给父母疗伤,妹妹步修月愕然道:
“还在熬汤呢,不是说要调理好身体吗?”
宝灵珠灵性被吸收,灵心玉认主升级了系统,这更没法解释,只好尴尬笑道:
“好心情是甘甜的良药,应该大有起色了,一会我再确认一下。”
步涉进入父母房间。
“嘚、嘚、嘚!”突然传来敲门声。
步涉回头望去,敞开的房门口站了两个人,一个五十岁上下,留了两撇胡子;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长一对招风耳,背着药箱。
步涉正纳闷,阿妈招呼道:
“是包神医和关医师来诊疗了,进来吧!”
阿妈的提醒,隐约唤起了步涉的记忆,依稀记起小时候见过那位年长的医师。
是周边四镇神医,都叫他包九针,九针治百病,金仙在人间。
被称关医师的大耳青年,想必是包九针收的徒弟了。
包九针进来坐下,先是把了一下阿妈的脉象,摇头叹息:
“重新接骨、打钢板,骨能正,脚掌也站不稳了。
坏死了经络,针灸也无用了。”
“自己的事自己知,”阿妈听天由命道,“包医生帮他爸诊治就好了。”
包九针点点头,挪了凳子,给步父诊了脉,一脸凝重道:
“该吃吃,该喝喝吧,我开个方子,再下几针,让他舒服一点,这伤大罗金仙来都没法子咯。”
阿妈失望的眼神,像针扎在步涉心脏,忽然心中一动,问道:
“那盒针灸针还在吗?取来我用用。”
“在,幺妹去拿一下。”阿妈吩咐道。
步修月转身走了出去。
一个小青年,竟敢怀疑师父诊断,还要自己动手,实在不相信他年纪轻轻,能用针灸针,招风耳青年关医师讥讽道:
“哪来的愣头青,不知天高地厚!
我师父行医时,你还在娘胎,师父救的人,比你见的人还多,哪轮到你怀疑诊断!”
步涉没有分神搭理,再次给阿妈诊脉,真气流过,摸清经脉断裂情况、骨折错位地方。…
见到步涉当两人是透明的,自顾诊脉半晌,包九针的涵养,也忍耐不住,似笑非笑道:
“后生人谦逊是美德,病治不了没人说你,不知天高地厚,才惹笑话!
“看你把脉手法,是‘寸关尺’,古传把脉法。
自己看书的吧,够努力了,心诚的话,指点你两招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