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垂泪双倍送嫁妆,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凤斯羽递给了步涉一张卡,责怪多于嘲弄道:
“你现在才知道我好,当初干嘛去了?”
“少年不知同桌美,再回头已百年身。”步涉插科打诨道。
吃完早茶出来,步涉心情大好,栽种的盆景——倭国五针松,都觉得顺眼多了!
园内正中,搁着两座宽口古青石大水缸,也瞧着雕刻不错,忍不住停留驻足。
忽然传来一个突兀的男声:
“哟,这不是凤家大小姐,多年不见,更标致了!
也来这里吃饭啊,怎么不进去啊?”
说罢,又一个轻佻的女声嬉笑道:
“哦,不会只是来参观游园吧?要不到我们包厢坐一坐?包了俩月,直到国庆长假后。”
两个人的声音,步涉刻骨铭心!
对盆景和青石喷的兴致,转移到对方身上——
男的矮个配奇装异服,发型黄中带绿,颈戴硕大的无事牌,绿莹莹的翡翠镶钻石材质。
左手名表,外镶嵌亮闪闪的钻石,内表盘绿莹莹的珐琅,贼辣眼睛。
女子脚下细高跟,显得比男高,比凤斯羽矮,身穿白色蕾丝纱裙,脖子上挂着翡翠吊坠,绿油绿油,时尚靓丽。
正是曹丹和傅思澜,那个鸡心翡翠项链,步涉同样刻骨铭心!
记忆中因为那颗鸡心,傅思澜就变了心,自己差点殒了命!
步涉内心一阵鄙夷,凤斯羽倒是端庄自然的招呼道:
“你好,曹丹和傅思澜?恭喜!”
两人才留意步涉,盯了小会,傅思澜沉默不语,曹丹冷嘲热讽道:
“呃,都是老同学啊,这是步惊云——步涉啊,听说你到了东海龙宫!
现在好了,总算回来了,要不就错过我们婚礼了!”
麻痹,怎么样也算救了他们,这是害生于恩吗?还是恼羞成怒?
步涉心里像被扎了一针,从嘴里吐了出来,反唇相讥道:
“江水黄,两位却绿比江南岸,我都认不出来了!”
傅思澜瞥了一眼步涉,帮凶道:
“牙尖嘴利,现在不正好,跟你的蝈蝈成一窝了;婚礼别怂得不敢来哦!”
曹丹扫过凤斯羽和步涉,嘲弄道:
“恐怕不敢来,凤蝈蝈怎么看上他?能给你什么?
“当时还觉得门楣高,今天就算搭上凤家产业,求爷做女婿,爷也不乐……”
他说“乐”字嘴唇微张。
听到一阵牙齿碎裂的声音,跟着是曹丹往后倒去,落在了天井。
曹丹痛得“啊”了一声便戛然而止,好像吞了牙齿进肚子,忍痛翻过身来,吐出了一块鸡肋,再吐边是一啖血水,落到了天井。
“打掉牙齿和血吞”,曹丹做到了一半:吞了牙齿;血吐了出来。
打碎他牙齿的,竟是一块鸡肋。
旁边厢房窗子开着,步涉忽然对着窗口,讶笑道:
“一直以为鸡肋弃之可惜,没想到还可以用来挽尊。”
窗内笑声传出,接着人影一闪,已有个人站在窗台外,洒脱大方,英俊不凡。
步涉不认识,凤斯羽神情错愕,旋即欠身嫣然笑道:
“谢谢啦!”
步涉纳闷他是谁,他对凤斯羽谦谦回礼,淡淡笑道:
“斯羽小姐好,又见面了,能替斯羽小姐做点事,是在下的荣幸!”
说完转向步涉拱手道:
“步兄,果然眼力不凡,在下徐生白!”
步涉回礼清朗道:
“我是眼高手低,看得出做不到;徐兄才是高手,佩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