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毛病儿，就是件儿老，加这品相，摆着不掉价儿。/p
能给个价不？”/p
“您要多少？”步涉问道。/p
“小哥您给八十万成吗？”老板脸不红耳不赤道。/p
品相完美，哪怕宋仿唐，开这价格，在见过的摊，算靠谱的，老板还是有点诚意的，步涉漫不经心道：/p
“哪有那价。”/p
“没说让小哥您给个价吗？”老板耐心道。/p
“游丝毛雕”骑射玉雕有得商量，步涉便随口道：/p
“给您十万，成吗？”/p
“给的不少，就是不能卖——来不了。”老板诚心道。/p
到这份上，彼此都明白，双方都见诚意，步涉真诚道：/p
“十一万。”/p
“跟您说，玉料且不说，这雕工都是顶级的，您上哪儿还能看见呀——您还得往上添。”老板虚心道。/p
老板连“小哥”都去掉了，直接把步涉拉成了平辈。/p
“十二万。”步涉继续跟他耗。/p
“不成，这么着吧，我看您是真买主，给您个友情价，您给个整数，二十万。”/p
到了这，已经趋向成交了，按黎允升的指点，决定“先绷绷”——就是给对方考虑时间，探测他底线，于是干脆道：/p
“得了，您也别二十万，我也别十二万，咱俩往中间凑我给您一口，十六万！”/p
正说着，步涉听到足音，跟着一个棒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p
“这一对给我吧，家里老爷子七十大寿，想请一对回去，这倒也合适。”/p
步涉回头，正是曹丹！/p
身边还跟着傅思澜，步涉在心里直骂：草蛋，要坏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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