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我标记过你成为你第一个Alpha,这是事实,不是扯谎。我说过这件事是我没有克制住碰了你,不是你的问题。
还是说,我不是唯一?
不是!我没有别的Alpha!
骆念迅速打字,按下发送之前却又咬住嘴唇将它一个个删掉,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好像故意用这个威胁别人一样。
“骆念,导演叫你。”
“我去个洗手间,马上来。”
骆念捂住眼睛紧,快步走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闷头憋了一会再抬起头时看向镜子里眼睛通红的自己。
他其实说不好自己对盛景延的感觉,他从小就没见过父母的样子,在姑姑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
盛景延爱管着他同时也能事无巨细的照顾他,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偶尔的管束教训恰好填补了属于“父亲”的那一面。
对他来说盛景延不仅是个男朋友,还有很大一部分是那种界限模糊的管教掌控,骆念有时候分不清是父辈的掌管约束还是男朋友的情趣。
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盛景延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坚固又安全的“牢笼”,禁锢着他又给他完完全全的安全感。
他脱离的时候有痛苦,也有过轻松,可当两者沉寂下去之后,那种感觉又变得面目全非,他太想盛景延了,信息素和感情的戒断期让他痛苦的几乎熬不过去,整夜的闷头掉眼泪。
他一遍一遍地在纸上写,不后悔不后悔,但没有哪一刻是真的不后悔。
他认识盛景延的时候刚分化不久,被盛景延暂时标记有了和Alpha之间的本能联系,身体比心理更早臣服于Alpha的压制力。
他那晚什么都不记得了,就知道濒死的快/感将他一个劲儿的往下压,各种难以形容的感觉窒息般将他攫获。
他朦胧中觉得自己要散架了,一个极深的地方被肆意开拓,他像是被藤蔓又像是被钢条禁锢住无法动弹,只能被迫着门户大敞接纳对方。
骆念如落水者抓住了浮木,拥抱着他却又本能推拒着他,那时候发清期生Z腔被他轻而易举扩开,最深处缠着他索取。
他不知道是自己还有一丝意识拒绝了,还是盛景延仍旧有一分理智克制着没有进生Z腔彻底标记他,但第二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青紫还是吓懵了。
骆念恋爱没有谈过,手没牵过吻没接过直接就让人碰了,还是从里到外碰了个干净,一动就感觉有温热的东西流淌出来。
他脸都白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怕还是懵。
盛景延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睛通红咬牙压抑的骆念。
被子被骆念掀开大半,露出单薄的上半身,没有结实的肌肉但也没有赘肉清瘦漂亮的曲线布满指痕。
他半支着头坐起身,伸手要去捞人却被他避开躲远了几分,咬住嘴唇艰难询问:“你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