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地将番茄丢回盘子里,眉头微蹙,嘴里嘟囔:“我不吃番茄。”
“susu,不可以挑食。”傅琰淡淡说道,十足哄小孩儿的口气。
阙深饶有兴致地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俩人互动。
温疏离这才发现一直是傅琰在投食,傅大佬刚剥完一只虾,姿态从容地放进他盘里。随后拿起桌上的湿巾,将修长有力的指节擦拭干净。
察觉到周围诡异气氛,环顾一圈,才发现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们看。尤其是封夫人,一双眼瞪得比铜铃大,满是不敢置信。
眼珠子咕噜一转,温疏离嘴角勾起,眼角带着钩子仿若调皮的小狐狸。他叉起虾仁,送到傅琰嘴边。
“亲爱的,你辛苦了。”
阙深被这声‘亲爱的’吓得红酒哽在喉头,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惊悚地看着傅大佬面不改色地张嘴咬进。
还客气地冲温疏离道谢:“谢谢。”
小狐狸的笑容越发灿烂,冲傅琰歪着脑袋,嗓音软糯:“不用谢~”
虾仁可是你自己剥的,小狐狸借花献佛,你道哪门子谢?
这叉子可是小狐狸用过的,沾着他的口水,傅大佬你那龟毛的洁癖呢?突然不药而愈了?
阙深如见鬼般在心底疯狂吐槽。
隋唐的相声讲完,开始吹封从瑞和南宫谟的彩虹屁。慷慨激昂地讲着俩人如何年少相识,互生情愫,相互扶持走到今天。
温疏离原本还意犹未尽,紧接着被喂了一吨shi,拧巴着脸嫌弃。
索然无味地喝了口红酒,忽觉背后发痒。
想伸手去挠,碍于面子又不得行。
可怜巴巴地扭头看向傅琰,接收到小狐狸湿漉漉的眼神,傅琰问道:“怎么了?”
“痒。”温疏离微微垂着眸,浓密的睫毛扑闪,羞赧地轻吐出一个字。
傅琰的眸光落在温疏离耳后,原本白皙剔透的肤色上冒出一颗颗小红点。温疏离感觉耳后有些痒,耐不住伸手要抓。
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温疏离纤细的手腕:“别抓。”
“痒~”温疏离皱着眉,这一声里带着哭腔,之前不觉得,现下觉得浑身都痒,傅琰还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抓。
搂着温疏离的肩膀从椅子上站起,傅琰沉声冲众人颔首:“抱歉,susu有点不舒服。”
南宫渊跟着从椅子上站起,眸色深沉地看向埋首在傅琰胸前红着耳垂的漂亮小人:“看起来像是过敏,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过敏源为好。”
“嗯。”傅琰点点头:“先行告辞。”
傅琰带着温疏离离席,阙深也跟着离开。一桌大佬走了俩,婚礼气氛变得轻松许多。
失去一大看点,众人的目光才没聚焦到主桌上,该吃吃,该喝喝。
温疏离是自己开车过来,傅琰和阙深开一辆车。
“我车……”温疏离不放心把车留在酒庄。
傅琰见到那辆轿跑哭笑不得,那明明是他上个月刚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全球限量轿跑,什么时候变成温疏离的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