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调转人手,搜寻南宫渊的行踪。
只要知道南宫渊现在在哪里,大概就能找到温疏离。
傅夺知道江淮隐瞒了他一些事情,他也不能坐以待毙,便主动给傅琰打去电话。
这回,傅琰居然接了。
“爸!”傅夺刚焦急开口喊了声,忽然脑子卡壳,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说温疏离又被人绑票了?但也许他只是手机没电,暂时联络不上。
“我知道。”不等傅夺理清思路,傅琰率先开口。
“你知道什么了?”
“调虎离山。”傅琰言简意赅:“我现在在回来的飞机上,你先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说完,傅琰挂断电话。
他的脸庞上挂着一条淡淡的血痕,让沉稳英俊的脸上增添三分肃杀。阙深靠在椅背上,手捂着腰部。
有红色的血丝从腰部的白色绷带处渗出,阙深脸色苍白,微微闭着眼,艰难喘息。
他的伤势不轻。
“阙深,还好吧?”傅琰关心道。
“没事。”阙深睁开眼,缓缓开口道:“南宫渊那孙子,别落到我手里,看我怎么弄死他!”
“阙深。”察觉到阙深眼中的杀意,傅琰开口道:“对付那种渣滓,没必要亲自动手。”
阙深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说得没错。”
他们这趟米国之行,并不全是狼狈,也抓住了南宫渊的命门。
但现在,温疏离在南宫渊手上,他们不知道南宫渊那疯子会对温疏离做什么。
“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就能抵达帝国。”阙深看了眼时间:“查尔斯的人应该比我们更早就到达了。”
“嗯。”傅琰虽然什么都没说,面上也冷冷淡淡,但阙深还是看出他心底的急迫。
“会没事的。”阙深忍不住开口道。
如果不是他自己掉以轻心,着了南宫渊的道,傅琰就不用到米国来救他,他们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我知道。”俩人多年好友,傅琰怎么会不知道阙深的想法,轻声宽慰:“你不用放在心上。”
温疏离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南宫渊则悠哉地坐在他身旁,拿了一本书在贵妃椅上开始看起来。
“南宫先生。”温疏离皱眉:“你也不能把我一直这么绑着吧?我总得吃东西,还有……”
温疏离咬了咬下唇:“我总得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南宫渊放下书,饶有兴致地看向床上红着耳朵的温疏离:“想上厕所了?”
温疏离的确有那个意思,但他不能说。
他怕南宫渊这个变态会突发奇想,帮他上厕所。
这条疯狗干得出那种事。
温疏离快被搞疯了,就算可以不吃不喝,也不能不上厕所吧。
所以傅琰到底什么时候来,他知道自己被绑票的事情吗?
“可怜的小宝贝,你一定是在想,傅琰什么时候来对不对?”南宫渊的读心术真的准到可怕。
温疏离赶紧将心底的念头抛开,他不能被南宫渊看穿心事。
南宫渊见温疏离四脚八叉地躺着,面如死灰。终于从椅子上站起,走到床边,从兜里掏出一把金色的小钥匙。
插入锁孔里,将手铐脚铐打开。
温疏离的手脚被桎梏太久,以至于僵硬在那,维持着姿势一时缓不过来。
“对于表现乖巧的小宠物,应该适当给点奖励。”南宫渊眯着眼笑道。
温疏离很想开口反驳,但现在他必须假装顺从,硬碰硬对他没有好处,尤其是面对南宫渊这条疯狗。
沉默地坐起身,用手揉着自己的手腕:“卫生间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