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却转身要走了,侧着身子最后说了一句,“记住,他是我养大的,轮不到其他谁来管。”
另一边季闵屿没有去找韦尔伯,肖只是找个理由让他离开,韦尔伯估计什么都不知道。
他离开了主厅,终于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是一个小花园,中央种着暗红色的花,层层花瓣重叠在一起,颜色格外浓重,不知道是什么品种,没有什么香气。
他回想起刚才在塔楼看见的那些信,没想到瑟尔斯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秘辛。
不过这些瑟尔斯死守着不愿多一个人知道的秘密,却就那么被送上了肖的书桌,然后被他随手递到自己的手里。
想到刚才他离开时候肖的举动,好像那些信完全就是为了给自己看才找来的,不然肖也不会直接烧了那些一开始并没有拆封过的信。
就在他思考时,花园的对面响起了动静。
季闵屿抬起头来,红色的花上印着一个人的影子,再往上看去,季闵屿看见了站在对面的乔休尔。
今天还真是逃不过这家人。
乔休尔没有走近,就远远地站在对面看着他。
过了许久,大厅里热闹的声音小了下来,大概已经再说正事了。
乔休尔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响起,“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当初用季闵屿血的时候,乔休尔很抗拒,他不愿意用混血的血。
瑟尔斯便编造了一个谎言,对乔休尔的说辞是用的别人的血。
但是乔休尔还是怀疑,所以就只能说季闵屿已经死了。
之后季闵屿就没有怎么在瑟尔斯家族里的活动中出面,一直在给他安排的地方留守
当然,只有乔休尔一个人被骗了。
他因为身体的原因,并不怎么和其他人交往,所以也就深信不疑。
季闵屿看着乔休尔没有说话,他没有怎么接触过这个人,并不知道他的性格如何,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性子。
“我还以为父亲为了我真的动了手。”乔休尔站在那里,看不清他的神色。
其实如果要真的这么说的话,也算**不离十了,不久前瑟尔斯确实出手要处理他。
乔休尔又沉默了下去,季闵屿觉得无趣,刚好这个时候韦尔伯过来了。
他走到季闵屿身边,“肖叫你现在过去。”
季闵屿嗯了一声。
在他走后,安静的花园里,韦尔伯才看向对面的乔休尔,清秀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还有句话,是要传达给你的:在你身上的东西,迟早是要拿回去的。”:,,.